“没那么容易。”
月牙羽道抬手制止。
冰冷的模样和语气一下子给众人泼了一盆冷水。
“你说。”
月牙羽道：“我能引到别处，但这个别处很有讲究。”
“你们知道为什么上古会禁止修炼怨气吗？”
“为什么？”
月牙羽道眼神轮动：“禁用，是因为有吸引力。”
“而逐渐怨气的吸引力，那便是突飞猛进的修为。”
“怨气很奇怪，明明是一种十分玄幻的能量，明明产自万物。”
“然而，唯独人族极其容易感知吸收。”
“并且，人族吸收怨气储量是最高的！”
“我这么说，你们能懂我的意思吗？”
众人面色凝重。
都不傻，月牙羽道已经说得非常露骨了。
月牙羽道的意思，就是那个“别处”便是让人去吸收。
月牙临川眼神晦涩：“怨气进入人体有何危害？”
“问得好。”
月牙羽道指了指下方，“如下十八层地狱！”
“什么意思？”
月牙羽道：“怨气，做为独特的能量体，进入人类体内也不一样。”
“它是进入人类的意识之海。”
“意识之海？”
众人震惊。
意识之海，其重要程度与心脏无异，如果受损。
严重的会变成痴呆或者植物人。
对于武者来说是致命的。
月牙羽道继续开口：“怨气会迅速侵蚀意识之海，让人陷入癫狂。”
“当然，你不会知道自己做了什么，甚至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也算是好的一面。”
“！”
众人纷纷互相对视。
“这怨气居然如此危险？”
“那既然吸收必死，那又是谁发现了它？”
“肯定有例外不是？”
有人道。
月牙羽道嘲讽一笑：“从古至今，能够使用通过自身使用怨气的便只有一人！”
“我这个古，和你们的古可不一样。”
他转头，伸手指着巨大阵法下的暗月堂主，“你们别以为那个家伙运用了怨气。”
“其实只是借助了阵法。”
“如果他不小心沾染到怨气，一样是必死无疑！”
“你们想说有人可以降伏怨气，愿望是美好的。”
“现实很残酷！”
月牙羽道的字字诛心。
众人面色皆是无比难看。
“小弟，你怎么和爷爷以及前辈们说话的？”
月牙镜双上前呵斥。
月牙羽道没有理会：“我只是想让你们快点搞清楚状况。”
“就在我们说话的那会儿功夫，皓月弓已经描绘到了一半。”
“一但造成，就算是刚刚完成，其威力足以毁灭整个龙凤市。”
“你们最好快点做出选择。”
月牙羽道从一开始语言就特别犀利。
当然忠言逆耳。
如今这个局面，也容不得他们心里不舒服。
“现在的局面非常简单。”
“在这里的青龙军以及朱雀军都是精锐，他们能吸收的怨气会比一般人多很多。”
“如果同时去吸收怨气，可以很大程度阻拦他们用阵法描绘皓月弓。”
月牙羽道扭了扭头：“再直接一点总结。”
“我可以让他们每个人具备吸收怨气的能力。”
“但吸收者必死！”
“他们死，救华夏国之危机。”
“若不死，恶魔殿皓月弓完成将造就人间炼狱！”
“我来给你们选择，并非要求。”
“你们要如何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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