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让你说你们对战的细节！”
“特别是这个人族，你都说了他是王级之下，到底用了什么手段，让你堂堂王级差点陨落？”
杨顾初狠狠盯着他。
眼神微微泛红，仅仅一丝威压流露。
一瞬间，让凯冷脸色煞白。
不惜也直接跪地。
“凯冷，大人都问了，还不快点说？”
不惜艰难开口。
凯冷冷汗直冒，赶忙开口：“是这样的，这个神秘人本来只是用御神。”
“但在暗界拦截之际，她用出了她的一把黄金剑。”
“这把剑她之前一直拿在手上，我本没在意。”
“可在面对我率领的大军，她忽然像是打开了什么封印。”
“强大的能量直冲云霄，召唤出了一头恐怖的生物！”
“恐怖生物？是什么？”
凯冷闻言，眼神飘忽，似乎陷入了回忆。
他忽然瞪大眼睛，难掩恐惧：“大人，不知道您有没有看见那一日暗界半边天空变成金黄色？”
“……”
杨顾初一愣。
这么大的动静？
他没看过，不过还是缓缓点了点头。
凯冷如同灵魂被抽离，嘴唇微颤：“大人，是龙！”
“是一条蜿蜒不知多少万里，占据半边天空的巨龙。”
“如今鬼族把那一日当做是祥瑞之兆。”
“只有我知道，那是一个被人族召唤出来的怪物。”
“它的头，在我这边……我看见了……”
“他的攻击我完全无法抵挡，百万大军在它面前……不！”
“甚至赤羽族，乃至整个鬼族在它面前，都如同蝼蚁！”
“它……是来自上古的神明！”
凯冷说到这里。
整个人已经有些畏畏缩缩。
显然，那件事对他的心理阴影极大。
然而，杨顾初也满是震撼。
他曾经复盘过那次战争。
他问自己，如果突然得知赤羽族是湘州灾难的元凶，他冲入暗界拼命会干什么。
按照当时的罪恶能量来看。
毫无疑问，觉醒鸿蒙！
从凯冷的描述来看。
他当时的的确确是做了这件事情。
注意力落在恶魔系统的面板上。
【神守】：【轩辕剑昼灭青苍龙】
【状态】：半沉睡
【技能】：鸿蒙神技——龙息
【沉睡状态技能】：流星剑舞、七星步
【提示！唤醒所需罪恶能量值五十万！】
为什么鸿蒙没有完全觉醒？
这个半沉睡什么意思？
为什么既然做到那一步了，却没有直接杀了凯冷？
“中间还有事情发生！”
杨顾初转头，眼神犀利盯着凯冷：“既然如此，告诉我，你为什么没死？”
“既然能重伤你到如此地步，既然百万大军全军覆没。”
“为什么你能活下来？”
凯冷：“大人，在那人要给我最后一击的时候，她突然消失了。”
“消失？”
“没错，我余光瞟到，是一个浑身发着光的人。”
“带着她离开了。”
“浑身……发着光……”
杨顾初愕然，陷入沉思。
脑海中不由浮现一个绝美的笑脸。
“九叶……是你吗？”
嗡嗡嗡———
就在杨顾初思索之际。
忽然之间，他手掌一个圆形的图案开始闪烁，发出嗡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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