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时玥和顾玉宸同时重复,引起了宋正宜和刘大人的关注。
刘大人疑惑的问道:“什么令牌?”
会让这两个,看上去对什么事都很云淡风轻的人,高度紧张。
“是紫薇宫的令牌,像一块小小的金砖,上面刻着繁复的花纹。其中的一朵花上面含染着紫色。”
他所描述的令牌明显与宋时玥他们手中的不同。
宋时玥皱眉,“他们拿到了?”
“没有!”
曹安尘摇头,“我找遍了侯府的各个角落,没有任何发现。”
“你们是如何断定那个令牌在侯府的?那个令牌又有什么作用?”
这次问话的是顾玉宸,他从没想过宋家会有那样的令牌。
“我不知道他们如何知道的?就是这样命令的。”
曹安尘也想不通,“老夫人会嫁给老广平侯。也是为了那个令牌。只是她在侯府几十年也从没有看到过。”
曹凡的幕后主子,认为是老侯爷将令牌秘密的传给了宋尧,这才有了他冒名顶替。
而真正的宋尧被他们捉去拷问。
“被捉去了,是说我爹还有可能活着吗?”
宋时玥反应很快的抓住了他的用词。
哪知曹安尘叹道:“我也希望他还活着,可惜他是个短命鬼。”
谁也没想到当时敲晕他的那一下,正好敲到了后脑勺,被拖出去后才发现他已气绝。
宋时玥红了眼,凶狠的说道:“你就是杀我生父的凶手。”
“不!不是我。我承认当时我在场,也的确和你父亲发生了拉扯,但真正敲晕他的是主子派来的人。我根本没有那个力道。”
曹安尘并不懂武功,也是后来为了装扮宋尧,才不得已学了几招花架子。
一些不熟悉宋尧的人,他哄骗的很顺利。
唯独御史台的田大人,田望山一眼看出了他前后的不同。
田望山因为自己的夫人和赵翠薇是闺蜜,所以同宋尧也很熟悉。
两人经常在一起品酒喝茶,对宋尧还是有所了解的,知道他虽然武功不高,但喜欢与人比试,应对起一般的得卫,还是能过上两招的。
可是被替换了的曹安尘却只有招架之力,而且不知从何时起,再也不喜欢与人比试武功。
田望山当时还问他怎么不练功了,曹安尘的回答是在家练武时不小心伤到了腰。
那是田望山追着不放,一会儿问他可有看医生,一会儿又要给他介绍太医,一会儿又要带他去找人推拿。
曹安尘在不胜其烦之下说出了重话,要他不要咸吃萝卜淡操心,并告知自己以后也不会再练武了。
田望山当时有些懵,又因为曹安尘的语气不善,引来周围人的议论,令田望山下不来台。
从此之后,在他刻意的回避下,两人成了陌路。
“别扯那么远,说你主子派来的人是什么模样?”
曹安尘摇头,脖子传来的疼痛让他意识到自己被扭伤了两次。
对那个给他造成伤害的宋时玥,从心底冒出了恐惧。
“那人当时蒙着面,我也只在那晚见过一次,之后再没见过。”
“撒谎!没见过,怎么知道?我爹被抬出去后就气绝了?”
“是老夫人说的,我因此被狠狠训了一顿。”
曹安尘想起他娘当时骂他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他心里是多么的不服气,又无法反驳。
从小就以为自己是孤儿的他,和宋老太婆没有什么母子亲情。
一开始他被宋老太婆拿捏,事事都依着她,听从于她。
直到后来因为找不到令牌,宋尧也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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