椋山是大渊境内最大的玉矿所在的地方,那里产的玉质地细腻且光泽温润,有黄、青、白等数种颜色。其中,又以白玉品质最好。大渊皇室用的玉器都来自于椋山。
“这工艺,果然了得。”
柳随烟啧啧称奇。
那大渊令通体润白,光滑细腻。正面雕着厚重的“渊”字,外围用一圈又一圈的细小金丝绕着。背面则是渊帝御用的印章,侧面还有行小字“大渊令”。
“越公子,快收好吧,这般重要的东西,可不能丢了。”永安王见柳随烟整个人都快贴在那大渊令之上,伸手拦住他,半开玩笑地说道。
“王爷这是什么话?我柳随烟虽然爱宝贝,但是可不会抢。”柳随烟收回了视线,“更何况,这大渊令,就算让我抢,我也不敢抢啊。”
越成闲将玉牌收入扳指之中,笑道:“王爷不过开个玩笑罢了。”
罗师爷伸了个懒腰,打着哈欠说道:“既然宴会已毕,那我们也该回府了。”
柳随烟拉住越成闲道:“对了,王爷,家父有一事想找柳公子谈谈,不知王爷可否同意?”
永安王笼中的东西忽然学舌道:“同意!同意!”
引得众人一阵大笑。
永安王随即耸肩,“它已经替我做了决定,那我就没什么好说的了。”
柳随烟拉着越成闲就要走,“那就多谢王爷了。”
“不过,越公子,有些话我想对你说。”永安王看向越成闲,“前些日子皇上遇刺,不久前王府又遇刺。”
“不管这两件事背后是否有关联,也不管这两件事的幕后指使者有什么目的,这都预示着近来京城并不太平。”
“越公子,多注意安全,晚上早些回来。”
永安王特意着重强调了“早”字。
越成闲盯着永安王的眼睛,他总觉得这个人话中有话。
“放心吧王爷,”柳随烟似乎没听出永安王话外之意,“京城有宵禁,若是到时候越公子还没回来,我就安排他住在相府。”
永安王闻言,只是笑了笑。
“若是柳公子有意留越公子住宿,那我回去就吩咐下人将越公子的屋中的东西收拾收拾,过会儿送到相府去。”
这下越成闲听懂了,永安王是在逼自己站队。永安王以为柳相找自己谈话,实际上是在拉拢自己。而加上之前自己和渊帝的关系,所以永安王对自己自然是没有之前那般信任了。
“不必了,王爷,我稍晚些会回去的。”
其实,如果可以选择的话,越成闲是无论如何也不想和永安王站在一边的。先不谈罗师爷有几个心眼,永安王本人的城府也不是一般地深,和这样的人打交道实在是痛苦。
但越成闲又不得不这么做,因为刘长庚还在永安王这边,他若是跑了,刘长庚一时间无法脱身,若是永安王再给刘长庚扣上刺客的帽子,刘长庚又该怎么办呢?
久久没有说话的罗师爷走到了二人中间,笑道:“哈哈哈,那便好。”
永安王喜笑颜开道:“哈哈哈,那好!越公子,我等你回来小酌一杯。”
“小酌一杯!小酌一杯!”
笼中物又喳喳地叫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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