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盯了越成闲半晌,眼中满是疑惑,好一会儿才慢悠悠地来了一句。
“你认识我?”
“是我啊,我……”越成闲忽然想到这里并不是现实世界,便停住了嘴。
那白良正好接过话茬:“我想起来了!你是那天跟在那老道士后头的小道士!”
越成闲连连点头道:“对,是我,是我。”
刘长庚插了句嘴,道:“既然你认识他,那就跟他说明情况,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中午那两壮汉见白良好像认识越成闲,不由得有些着急起来,“白哥,你说好了要帮俺们找场子的……”
“闭嘴,”白良恶狠狠地说了一句,“我既然说到,就一定做到,用不着你们再来提醒我!”
“况且,我跟那老道还有笔账要算,今日一并算到这小道士头上!”
说着,白良转头向越成闲,眼神里好像要喷出火来。
越成闲不解地看向白良,他绞尽脑汁也想不出来,为何他说和老疯子有笔账要算。
“慢着,白良,这是不是有什么误会?你和疯道人有什么账要算?”
“误会?”白良怒极反笑,“哈哈哈!什么误会?那老道伙同严老二害死我干爹,这也是误会?”
“白哥!大当家的就是他害死的?”
闻言,白良带的那几个大汉无不怒目圆睁,恨不得把越成闲撕碎。
越成闲连忙解释:“你干爹?可是,自从上次回了山门以后,老疯子只出去过一次,而且还是和我一起出去的,我们也并没有杀人。”
“白哥,甭跟他废话了,直接剁成肉酱,晚上送到大当家的坟头!”
有一大汉急不可耐,抄起腰间的柴刀就要劈来。
越成闲忙不迭躲开,只好抄着七宝诡匕架住柴刀锋刃,“白良!我无意伤人,你让他停手!”
被架住的大汉觉得被轻视了,腕上暗暗使劲儿。可他咬紧了牙,也没法再推动越成闲分毫,这个看上去单薄的小子,竟然像一座大山一样难以撼动。
“这么样个小白脸都拿不下,起开!”
又一使斧头的男人闯入了二人的争斗中,他从越成闲侧面攻来。越成闲余光瞟到,手上暗暗松了劲儿,略微一闪身,便躲开了那奔着要害的一斧。原本被他架住的大汉也因为这一松劲,摔了个狗啃泥。
刘长庚见二人滑稽模样,忍不住笑了出来,揶揄地说道:“我说,你们二人加起来怎得连个小白脸都拿不下?”
“少他娘废话,没收拾你是吧?”
除了白良以外,所有人都加入了对刘长庚和越成闲的围剿中,小房间里顿时被围得连手脚都伸展不开。
“在这里动手?”刘长庚戏谑地笑道,“你们那大开大合的动作,在这里怕是施展不开半分吧?要我说,出去打得了。”
中午为首的那个壮汉冷笑道:“你们是想趁机逃跑吧!别以为我不知道!”
白良发了话,“出去吧,这房间里确实不是动手的地儿。”
“可是,白哥……”脸上印“囚”的男子还欲说些什么,白良已经带着人出了房间,他便不好再说什么。
客栈老板看到这伙儿人总算从店里出去了,也是松了口气,赶忙让小二把门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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