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闹剧最后以刘妈把那丫头赶回后院洗衣服告终。
挽月开心起来,脸上一直带着丝微笑。
用完早餐去净手,无意间瞥见镜子,看见自己开心的表情,才猛地怔了怔。
跟镜子里的自己对视片刻,上扬的唇角,一点点收敛起来了。
晚上,贺宗明回到家,挽月依旧是主动往他身边凑着。
积极地给他拿外套,挂衣服。
刘妈本本分分双手贴着身体站在门边,低头叫了声:“司令。”
贺宗明冷淡地瞥她一眼:“让你回来不代表之前的事就过去了,以后在贺家,什么事该做,什么事不该做,你自己心里要有数。”
虽没明说,但意思也足够明白。
刘妈深深弯腰,鞠了一躬:“司令放心,我这次回来只是为了照顾小姐,像之前那样的错误再不会犯了。”
贺宗明这才满意,从她身上收回目光。
挽月就在一边站着,跟她无关似的。
等贺宗明训完了话,就主动牵起他的手。
贺宗明顿了下,挑眉,新鲜的看着她。
这小丫头,每次主动跟他亲近,必然是要对他提出要求。
他任由她牵着去坐到沙发上,看着挽月小孩装大人似的故作贤惠给他摆水果又奉茶。
一直漫不经心瞧着她,耐心等着她提要求。
但直到两人晚餐结束,回房睡觉,挽月都没对他索要任何物件,也没求他办任何事。
对贺宗明来说,这是极为新鲜的体验。
再之后一段日子,也是差不多的情况。
挽月对他亲近了许多,不再像之前那样要他主动提要求她才肯靠近。
夜间两人就寝,也没再像之前那样清醒时抗拒跟他肢体接触,会主动往他怀里钻。
就这么过了差不多小半个月,医生又来给挽月诊了次脉。
依旧是看诊结束就被贺宗明叫走,两人避着挽月说话。
“从脉象上看,她的身体状况已经趋于平稳,胎儿是没什么问题了。”
贺宗明心不在焉地听着,等医生汇报完了,才问他最关心的事:
“她现在能行房吗?”
医生有些无语,但转念一想,贺宗明今年也不过才二十岁,正是年轻气盛,肾火旺盛的时候。
这时候让他戒色,跟逼着普通人不准吃肉一样,他会惦记也是正常现象。
便耐心道:“最好还是再等一个月。”
贺宗明的眼中就多了点郁闷。
送走医生,一回头,挽月在房间门口看着他,大大的眼睛眨啊眨。
香喷喷的鱼肉摆在桌上,可惜是一幅画,能看不能动。
“为什么每次医生来,都是你跟他说悄悄话,有什么不能让我知道的吗?”
“既然明白不让你知道,你还问出来做什么?”
小丫头鬼精鬼精的,心眼未必就比他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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