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宗明看都没看,冰冷的目光凝望着她贴身的里衣。
冷漠吐出二字:“继续。”
挽月面色大骇,踉跄着后退了一步,嘴唇咬的发疼。
贺宗明眼中掠过一抹嘲讽:“为什么停下?难不成是贪恋我贺家的富贵,你又舍不得了?”
挽月脸色微变,肩膀微微颤抖,良久才说:“你保证没有骗我,让我走,你不悔!”
贺宗明冷冷盯着她:“我保证。”
挽月用力闭了闭眼,倏然狠下心,又脱下了里衣和小裤,又踢开了仅剩一只的鞋子,扯下了发饰。
她用头发遮挡着自己,双手抱肩,颤抖着站在他身前。
“现在,我可以走了吗?”
就算是没有太多羞耻之念,可挽月也知道,自己这样出门是有多不合适。
但她想着,刘妈就在客厅,等她出了这间房,见到了刘妈,问她借两件衣服,刘妈总不会袖手旁观。
贺宗明冷眼看着她,审视了好一会儿,才道:“还有其他的,一并还回来。”
挽月浓密的睫毛,因他审视带来的难堪而轻颤着,嘴巴咬了又松开。
恨声道:“不可能!你已经看到了,我身上再没有能放东西的可能!”
“怎么没有?”贺宗明倏然上前一步,大掌贴在她肚脐,另一手用力环在她后腰,将她紧摁于胸口。
“苏挽月,你进了贺家以来,我不分昼夜忙在你身上,你这张嘴吃了我多少,难道就不用还么?”
粗粝的厚茧摩擦出疼和痒,挽月瞳孔瞪大,终于意识到自己又一次中了这人圈套!
他根本就一点都没想过放她走!
窗外的天不知何时飘下来一大片云,本是澄净的天顷刻就暗了。
室内的光线也像蒙了层黑布一样幽森,挽月像只误入了火炉的兔子,不断地翻滚,挣扎。
她生来怕疼,所以格外的懂得什么时候服软,什么时候示弱,可今天却如何都不想了。
几乎是所有待在贺家别墅里的下人都听见了从她房里传出的哭喊声,歇斯底里地尖叫着。
“滚开!”
“不要!”
刘妈作为家里跟她最熟悉的人,听得心惊肉跳,手紧紧抓着衣服,犹豫再三,颤抖着来到挽月房门前,轻轻叩了扣门。
“司令,小姐年纪还小,就算做了什么惹您生气的事,她也是有口无心的,您可千万别吓坏了她……”
房间里的嘶喊声停顿了一瞬,而后突兀地消了声。
阴暗的卧室里头,贺宗明把挽月困在臂弯中,整个人如猛蛇划分领地一样地盘踞着,跟挽月牢牢缠绕成一团。
凶狠地吻着她,恨不能吞吃入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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