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宋心里暗忖着,司令这趟出门,带的那些防身的药,估计都给这位苏小姐用了。
却不知挽月这回并没喝药,她只是单纯的虚脱了,身上没劲儿。
贺宗明把她抱到车后座,她就熟练的自己蜷缩起腿,小小的窝成一团,在他腿上枕着,刚上车就闭上了眼睛,一副昏昏欲睡。
贺宗明看了眼小宋,低头亲在挽月眼睛上:“就把你给累成这样?”
挽月睫毛动了动,眉心皱起又松开,软软地呢喃了一声:“困。”
“懒猫似的,就你这样还敢想嫁穷小子,哪个穷人养得了你?”
贺宗明拿手戳她脸蛋,挽月完全的自暴自弃了,不反抗也不理他,怎么都随他便。
贺宗明戳了会儿,她反而呼吸绵长均匀,甜美的像个婴儿似的睡着了。
真是无奈中又生出几分笑意来。
“睡吧睡吧,等到了羊城,家里有的是仆人,随便你每天都懒觉。”
他把手往眼睛上一搭,也不再闹她了,同样闭目养神。
男人都是一样,不开荤还好,一旦开了头,那真是做什么都能往那处想,没完没了的上瘾。
尤其是贺宗明这个年岁,虚岁刚满二十,精力旺盛的很。
他跟挽月,一个热情充沛,一个乖巧听话,那真是没完没了的折腾。
经过昨天那一晚,挽月是彻底废了,发脾气的力气都使不出来,贺宗明比她强点,但也有些倦意。
一路上,便都安静地闭目休息着。
直到傍晚,汽车抵达另一家驿站。
依旧是小宋四个在大堂吃饭。
贺宗明让人把饭菜送到屋里。
饭后,自然就又叫了水。
这次也没再故意示威。
抱着挽月,亲亲热热地就上床了。
挽月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
但最后也没说什么。
只是时不时地皱着眉。
贺宗明并没察觉到她的不对劲。
贺家的藏书里,除了正经用途的以外,也有许多禁书杂书。
他年少时爱阅读,基本上全看过。
如今终于亲身参与其中了,自然有很多情节想要去效仿。
挽月就恰好成了他实践的种子。
这女孩不说话的时候,那真是乖巧极了。
贺宗明乐此不疲着。
之后的一天,也是差不多的过程。
可是再到驿站以后,挽月就发烧了。
雪白的小脸布满红晕。
紧闭着眼睛,哼哼唧唧说胡话。
贺宗明惊的不轻,半夜命令小宋几个去给他找大夫。
大夫过来了,望闻问切一顿查,说:“这女孩脉象不像是染了风寒,她是不是身上有什么伤口,发炎引起的感染?”
贺宗明想也不想说:“不可能,她身上根本没伤……”
他忽的又顿住,想到了什么,纠结地看挽月一眼。
“你们这有没有什么专给女人看病的女大夫?”
半个小时后,女大夫匆匆的来了。
匆匆看了一眼,脸上万分骇然:“这姑娘是从窑子里救出来的?”
贺宗明警告地对她怒目而视:“把你嘴巴放干净点,这是我名正言顺的夫人。”
女大夫却不怕他,反而挺起胸膛回以怒视:“那我就要说你两句了,你这个当丈夫的也太不知道心疼人,看看她都被你弄成什么惨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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