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到包厢之后,顾晏礼看着倒在床上的白榆,心里一阵火热。
白榆那白皙修长的双腿,在旗袍的掩盖下浅浅的露了出来。
顾晏礼是个在这方面非常注重仪式感的人,所以他把白榆放在床上躺好之后就先进了洗手间准备洗澡。
白榆看人进了洗手间之后,便从床上直接坐了起来,看向管着们的洗手间,白榆心中泛起一阵冷笑。
观察了一下周围的情况后,白榆从空间里拿出了电脑联网,快速的黑进了酒店的网络系统,直接把顾晏礼和她一起出现的画面做了技术处理。
又走到了窗户边,白榆想了一下,以她如今的内功修为,徒手攀爬二十六楼应该问题不算大,所以她等会儿可以直接从窗户离开。
很快,洗手间里的水声就停了下来,白榆立刻躺回了床上,用神识看到顾晏礼正面色猥琐的往她这边走来,白榆忍住心里泛起的恶心。
在顾晏礼扑到白榆的身上时,膝盖立刻就顶上了他那不可言说的位置,顾晏礼被白榆偷袭后,立刻倒在了床的一边。
看样子是疼的厉害了,也是,白榆这一膝盖可没有收什么力气,估计这顾晏礼往后那个器官就直接失效了也不一定。
顾晏礼这边疼的额头青筋直冒,一边捂着疼痛的部位,一边咬牙切齿的看向白榆:“你没事?你居然没事?”
白榆直接翻了个白眼,一言难尽的看向他:“你不会以为我真的愿意和你化干戈为玉帛吧?要知道顾白两家在三年前这个梁子就已经结死了,也就你这个不染世事的大少爷还做着和好的美梦,只是我真没想到你居然会想到给我下药。”
“你,你,你这个毒妇,你一开始就知道我给你的酒有问题?”
“当然,我爸爸妈妈从小就教育我,女孩子在外面一定要好好保护自己,不吃陌生人给的东西,你顾大少是什么人?无事献殷勤能有什么好事?”
“那你为什么,为什么还要装作中计的样子?”
白榆直接嗤笑了一声:“你怎么可以这么逗呢?当年的事你害我在整个上流圈子里丢了这么大一个脸面,如今你好不容易出现了,我当然是要讨回来的,我和我爸爸妈妈可不一样,他们放过顾家那是看在老一辈人的面子上,我可没有这么好的性子,有仇报仇才是我信奉的真理。”
此时的顾晏礼已经反应过来了,他这是直接被这个女人来了一出将计就计:“那你想怎么样?”
“当然是不想怎么样啊,本来我想着和你井水不犯河水也就算了,但是你非要犯贱犯到我的面前,那我要是不好好趁机教训你一顿,这都对不起你送上门的诚意啊。”
说完也不给顾晏礼反应的时间,白榆立刻就操起了最最原始的手段对顾晏礼进行了一场单方面的暴击。
每一下都拳拳到肉,而且每一下都重重的往人脸上打,很快顾晏礼原本那张还算能看的脸就肿成了猪头。
白榆这边拳拳到肉,但是却完美的避开了人身上的每一处要害,神识察觉出了外面的动静后,白榆就停止了对顾晏礼的单方面殴打。
原来,那些是顾晏礼进包厢前,联系的一些媒体和记者,本来是想着白榆中药后,直接让记者来一个生米煮成熟饭的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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