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贾张氏后来怎么样了。她那腿不是不利索吗?”刘青山好奇的问道。
“腿是不利索了,倒是一点也不耽误骂人,躺在那地震棚里那是臭得不得了。”田秀云皱着眉头说道。
“你以为我为什么过来啊?那老太婆拉裤子里,也没个人给她换。中院那个地震棚也不算大,还挤那么多人。这味道太上头了。”傻柱绘声绘色的讲道。
“秦淮茹怎么不给她换啊?她以前不是挺孝顺的吗?”刘青山笑着问道。
“她那不是真孝顺,那是在乎自己的名声。现在孩子都结婚了,这贾张氏也臭大街了,孝不孝顺也就不在乎了。”田秀云皱着眉头解释道。
刘青山也不再关心这事了,这时候还是顾好眼前就得了。
晚上,吃的虽然简单了一点,可在两个大厨的通力合作之下,大伙吃的都很满意。
第二天一大早,前院就开始闹腾了起来。
阎家兄弟俩,阎解放阎解矿带着妹妹阎解娣一起回来了。
“好啊,你们这么多人,踏实住在地震棚里,我们几家从昨晚到现在,连个躲雨的地方都没有。你们地震棚上的每一根木头,都是我们仨顺回来的。”阎解放大声的说道。
“不是,你们这是干嘛啊,这棚子我们都搭好了,我和你妈总得有个地方住吧?”三大爷一脸无奈的说道。
“爸,你可教育过我们,这做人可得自食其力,这木头是我们的,你们自己再去想办法吧!”阎解放冷笑道。
“解放,你还当不当我是你哥了!你这样做,咱们怎么办啊!”阎解成这时站了出来,伸手拉住了阎解放。
“大哥,我认你可我手里的锤子可不认识你,你给我闪开,拆!”
“拆!”解矿,解娣一起动起手来。
没一会儿,前院的地震棚就被拆了个干净,一院子人只能无奈的往中院走去。
“老阎,你们这是怎么了,怎么不在棚子里待着啊?”易中海看着一群人抱着东西进来,一时都有些懵了。
“唉!”阎埠贵长叹一口气,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阎家那三兄妹刚才回来,直接就把地震棚给拆了,还说那木头都是他们弄回来的。咱也没法说啊!”前院的一个邻居无奈道。
“行了,我们这还能住几个,其他人都后院二大爷那看看,找个地方都住下来。”易中海连忙安排了起来。
“家门不幸啊!家门不幸啊!”三大妈哀怨道。
三大爷一家刚在中院坐下来,鼻子就闻到了一股子难闻的臭味。
“怎么这么臭啊!谁在这边拉屎了吗?”阎埠贵还没注意到躺在一旁的贾张氏。
这块地方原本就是傻柱一家子待的,可是离贾张氏实在是太近,他们没办法才去了刘青山那。
现在这个位置直接就空了出来,没一个人愿意往这边靠,一来贾张氏味道大,实在是太上头了。二则,她醒过来的时候嘴里也没一句干净的,嘴里喷出来的也是臭不可闻。
“你说什么呢,你个老帮菜跑我们中院来埋汰谁呢。被自己儿子把棚子拆了你也好意思住这,我要是你干脆找根绳子把自己勒死算了。省的丢人!”贾张氏早就醒了,也听到了刚才几人的对话。
“有你什么事啊,咱院里有谁能有你丢人啊,你这都不能算是丢人了,你看你这样子像什么啊!就像一摊臭水沟里的烂泥。”阎解成可不惯着当,立马回怼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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