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莉西娅决定再哄哄他,浮夸地说,“你好厉害啊,德拉科。”
德拉科被她莫名其妙的夸奖砸昏了头,嘴唇轻贴着艾莉西娅的手背,浅金色头发下的灰蓝色眼睛却抬了起来,直勾勾地看着她,用眼神询问夸奖的缘由。
“我不会什么毒咒,你教教我?”艾莉西娅看着德拉科的眼睛亮了起来,觉得他要是像奇奎塔一样有尾巴,一定会把尾巴甩得像风车一样。
“你真想学?”德拉科将她的手放在自己灼烫的脸颊上,害羞地眨眨眼,“我知道世界上最恐怖的毒咒。”
“你把耳朵凑过来,我告诉你。”
德拉科话虽这样说,却自己把手放在床边,撑起身子,凑近艾莉西娅,歪了歪脑袋,似乎要找到嘴唇与她的耳朵最贴合的角度。他额前的金发微微翘起,搔弄着艾莉西娅的脸颊,有些痒。“我说了?”
艾莉西娅配合地嗯了一声,下一瞬,感觉自己的手被德拉科攥住了。德拉科贴在她的耳边发出恶作剧般的低笑,呼吸间喷薄而出的热气激得艾莉西娅忍不住缩了缩脖子。
时间仿佛被无限拉长,变得缓慢又难熬。艾莉西娅艰难地咽了咽口水,听着彼此有力而混乱的心跳声,感受着德拉科手心的热度,耐心随时间一点点流逝。在她决定开口追问的前一秒,德拉科终于说话了。
“我也是(too)。”说完,尤不解气似的,德拉科张嘴咬了咬她的耳垂,撒开手,跳出艾莉西娅的攻击范围。
艾莉西娅没好气地骂道:“你是狗吗!”
“我可以是。晚安,发明毒咒的小姐。”德拉科煞有介事地朝她鞠了一躬,神清气爽地掀起帷幔离开,一副大仇得报的模样。
艾莉西娅捶了捶床,倒下去,长发像壁炉中的火焰一般在枕头上炸开。她摸了摸耳垂,气呼呼地想:
她只是用“我也”这样的话术稍微敷衍了一下德拉科,还以为这件事早就翻篇了呢!什么人啊,这么记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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