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拉科觉得自己真可笑,他分明知道艾莉西娅的心里没有他,也做好了被拒绝的准备,但在艾莉西娅毫不犹豫地跑开时,他还是无法控制地感到难受和委屈。
艾莉西娅就算再讨厌他,也不应该用那样敷衍的方式践踏他的感情。
德拉科艰难地呼吸,对抗寄住在鼻腔中长出利爪的风,风中还残存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甜蜜香气。
“你还好吗?”那个衣衫破烂的男人拧眉,担忧地看着他。
平时的德拉科或许会出言嘲讽男人的穷酸样,但现在,他只是舔了舔干涩的嘴唇,血腥味从舌尖蔓延,以一种可以称作凶恶的语气说,
“我不需要你的同情。”
德拉科死死盯住神情无奈的男人,像一只因负伤而警惕的野兽,倒退着拉开另一间车厢的门,在推拉门合上的一瞬间,他才放任自己沉湎于铺天盖地的悲伤中。
他捂着脸,发出一声含糊却响亮的啼哭,尾音被激愤和悲伤扯出嘶哑的余韵。
车厢内原本热烈的讨论声瞬间停下。
韦斯莱双胞胎和伍德面面相觑,
“哇,我是在做梦吗,乔治你掐一下奥利弗。”弗雷德这样说。
伍德一掌拍开乔治跃跃欲试的手,眉心蹙起细小的褶皱,疑惑,“我以前没拦住弗林特的鬼飞球,都不会伤心成这样。”
乔治翻了个大大的白眼,“格兰芬多有史以来最棒的守门员!”
“得了吧,奥利弗,这种时候你也忘不了魁地奇。”弗雷德揽住孪生兄弟的肩膀,两人路过德拉科,拉开车厢门,“这个地方让给你了,小灯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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