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婶子心疼的将猫儿抱了起来:“你呀,明明是个小猫咪,怎么那么大的脾气?什么人都敢挠!”
说吧,不好意思的看着姜暖之笑了笑:“它是瞧见那些人推搡我,忽然发了怒。”
两人说话间进了屋子,王婶子便是带着几分担忧的问道:“阿暖,那些人摸了大花之后,怎么会真的手痒啊?莫不是大花真的有什么毛病?”
姜暖之笑着摇头:“没有,我是借着送果子的时候下了些痒痒粉,他自然是要痒的。至于其他的人手痒,大抵,应该是心理因素吧。不过,他们泡了我那水,可是要养些时日了。”
王婶子听着,暗自惊讶:“你这孩子!若是他们察觉了,来找你的麻烦可怎么办?”
姜暖之摆手:“不会,他们的手的确中毒了,药粉若是不泡上三日,是不会缓解的。说不定,他们还要谢谢我呢。”
王婶子摇头失笑,紧接着,放下大花,便是他火炕的箱子上头,拿了一个篓子来。
“暖丫头,你瞧,这是我近日绣的帕子,你挑这两个拿回去用。过两日我去一趟县里,把帕子卖了换银钱,就将你那半吊钱还给你。”
姜暖之哭笑不得:“这可使不得。婶子这帕子绣的极其精致,还是留着换银子吧,再说,我这里也不急用钱,婶子什么时候手头宽裕了些,再给我也无妨。”
“不急用呢,你刚买了房子我是晓得的,手上必然不宽裕,婶子给你你拿着就是姜暖之,这是真的受之有愧了他自问自己也是有些眼力的衬刺绣,拿到外面去绝对不便宜,先前王婶子给他们做衣裳的时候,他就已经发现了婶子的刺绣似乎是极好的。
只是碍于王婶子一直坚持到底,还是将那两个帕子收在了怀里。
二人正说话间,便是瞧着窗外刘妈赶着她的小驴车从大门前走过。车上还坐着三五个孩子,男的女的都有。
王婶子眉间仍旧带着愁色,好一会儿才道:“也不知这是发生了什么事,怎么赋税如此之重,若非先前卖些银子,这二两我是断断凑不上的。寻常农户人家怕是只能卖儿卖女了,唉。”
姜暖之也皱眉,又叮嘱她看好大花,这些走之前千万不要让它出去,这才抓紧回家。
路上赶巧了,中间那几人从谢良辰家院子里头出了来。
姜暖之挑眉,立即小跑着向前头去,众人一瞧见她几乎下意识地散了开来。
“喂,你就站那儿!别离得太近!”
姜暖之好笑的摊手:“诸位军爷,我刚刚也用药水泡过手了。”
那人是松了一口气一般,这才到了跟前:“你干什么?”
姜暖之打开她的药箱子,里面拿出几包药来,递过去。
“我是想着军爷你们出来办差艰难,免不得有伤风的时候,是我自己磨的板蓝根粉,有个鼻塞脑热的,就可以用滚水冲一大碗喝。对身子甚至有益的。”
关于为首的官兵听了这话,狐疑的接过来:“如此,倒是谢过你了。”
姜暖之继续道:“军爷客气了。今年还真是不容易,军爷,您这差事也不好办吧?突然涨了这么多的赋税,谁愿意交啊?也不知道咱们这个皇上怎么想的。”
“无知妇人!休要胡言!”那人瞪了一下眼珠子:“连皇上都敢编排,信不信我直接将你捉拿!”
“别别别呀,我这是没当您是外人,才说两句推心置腹的话。若是旁人,我一个妇道人家断然不敢如此说话的。”
“哼,我谅你也不敢。不过告诉你也无妨,这可不是当今皇上下的令,是咱们的摄政王下的令。”
姜暖之瞪大了眼睛:“摄政王难不成比皇上还厉害?”
姜暖之这一副没有见识的模样,让那官兵顿时自得了起来,鄙夷地看了她一眼:“不懂了吧,咱们大景啊,摄政王可真就比皇上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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