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欲言又止,司徒文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你这丫头,莫要想太多了,爷爷还能害你不成?”
“”
“舍不得那小子?”司徒文笑着调侃道。
司徒娴韵嘴角一撇,立马回怼。“您老又在这取笑我,您是不是闲的?”
“你一个,你二姑一个。爷爷活了几十年,也算见多识广,徐家的男人真就那么好吗?”司徒文转身看向屋内,眼中带着几分探究。
听闻此言,司徒娴韵脸颊微红。“不知道,反正他和别人不一样。”
司徒文微微颔首。“当年,你二姑也是这么说的。哎,造孽啊。”
“爷爷”
“行了,他跑不了。既然不愿让步,恶人便由爷爷来做。历朝历代,废后也不是什么稀罕事。”言罢,司徒文轻喝一声。“徐平,出来一见。”
片刻之后,徐平皱着眉头走出屋外。
“你这斯命好啊,老夫羡慕不来。”司徒文余光一瞥,眼中带着几分不悦。
徐平先是一愣,而后作揖施礼。“不知大仲宰此话何意?”
“哼!明知故问。”言罢,司徒文拍了拍手。
几息之后,司徒明德悄然而至。“老爷有何吩咐?”
“通知
“敢问老爷,是何缘由?”
“告诉他们,明日无论如何都要劝阻皇帝增兵南安,尤其是赵阔。”司徒文随意的挥了挥手。“去办吧。”
“诺。”
司徒文能当着自己的面明言,这让徐平深感对方魄力之大。赵阔身份何其敏感,老登这是下定决心压宝北境了。
“赵阔是个墙头草,此人虽可利用,但不可信。若能除掉韩忠,他当名正言顺的执掌戍边司。能听懂老夫的意思吗?”司徒文轻声问道。
“大仲宰不再要求晚辈立娴韵为后?”徐平尝试着问道。
闻言,司徒文平淡的看向远处。“小丫头离不开你,老夫又能如何?还有,你该改口了。”
“叫爷爷。”司徒娴韵赶忙补充道。
“额这”
见徐平犹犹豫豫,司徒娴韵面带疑惑。“你还在等什么?”
“不是,我爷嘎了呀这样喊会不会不太吉利。”
“嘎了???”
“就是阵亡了”
“呵呵!无妨。”司徒文转身离去。“明日你该知道怎么做,不需要老夫提点吧?”
“大仲宰,啊不是,爷爷放心,晚辈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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