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客。”
闻言,司徒明德一步跨上前去。“刘公公,请吧。”
“仲宰大人慢行!”刘辟笑着指了指身后的五名宫婢。“司徒管家,这五名宫婢乃陛下所遣,用以伺候司徒小姐,可得好好安排妥当。”
“这就不劳刘公公费心了。”司徒明德抬手一挥。“司徒府自会安排。”
见此情形,刘辟余光一扫,声音更尖几分。“此皆是精心挑选,乖巧伶俐之人,定能将司徒小姐伺候得妥妥当当。”言罢,他满意地笑了笑,然后转身离去。
待其走后,五名宫婢静立在一旁,眼神冷漠,似乎没有任何感情。“见过司徒大小姐。”
“秋儿!”司徒娴韵舔了舔嘴角。
“小姐?”
“带下去调教一番,让她们记清楚司徒府的规矩。”
闻言,为首的宫婢眉头微微皱起。“司徒小姐,陛下”
话未说完,一道清脆的巴掌声便响彻在堂内。“在司徒府,未经主子首肯不得擅自言语!这,便是第一条。记住了?”言罢,司徒娴韵招了招手,秋儿赶忙递上锦帕。
随意擦拭一番,她拂袖一挥,大步离开此处。“什么阿猫阿狗,晦气。”
与此同时,大梁,庸城大营。
探查两日,英月娥飞速赶回营中。
“呵呵!主公啊,君子当落子无悔。这都第七子了,您要输了。”言罢,李正我再进一子。
闻言,徐平撇了撇嘴角。“这个世道君子可混不好!
先生,下棋下的是人情世故。我可是让着你的,你还得再练上个两年半。”
“为何是两年半?”李正我不明其意。
“因为”
话未说完,帐帘掀开,英月娥快步入内。“世子。”
见到来人,徐平大喜。“辛苦,快来这边坐。怎样,此行可有收获?”
“呼!”深吸一口,英月娥点了点头。“营中栗仓当有数十座,较大的几处皆有重兵把守,且距离河道颇近。
殿下若想焚粮,恐怕有些难度。”
“无妨,这个在我的意料之中。”徐平微微颔首。“先生有何看法?”
李正我作揖施礼。“想要帮姜安民缓解前线危局,此乃最佳之策。
若是风险过大,咱们便只挑最大的一处栗仓下手。”
“哦?先生细说。”徐平起身来到沙盘之前。
见状,李正我亦是站起身来。“主公当可如此。
遣十余位善武者,日一察之,且时露于敌哨。尤于夜,必作声。如此持续数日,敌必力竭而疲于应,以惧大军来袭,亦大损守卫者之息。
若彼拔营易地,则复如前。若彼增戒,则任之。待其久而习以为常,以为唯哨无兵袭,则择良机而焚其粮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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