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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动、易怒,整天舞刀弄剑,难怪徐沧不喜欢你。”言罢,司徒孝怜将剑缓缓推开。“说吧,见我何事?”
闻言,安凝霜面露不屑。“你那么喜欢姐夫,也没见你成靖北王妃。切!堂堂司徒家大小姐,还不是成为政治牺牲品。”
“你比你姐姐更不讨喜。若是为了说这些,本宫没时间和你废话。”言罢,司徒孝怜拂袖一挥,当即站起身来。“还有,本宫可不是什么政治牺牲品。
本宫若是不愿意,没人逼的了。”
“哟,你还是挺介意的嘛?”安凝霜白了一眼。“姐夫让我来告诉你,他不希望你儿子和司徒娴韵走得太近。皇帝打算给他们二人赐婚,这事你应该知道。
姐夫他不希望看到这件事发生,你来解决。”
闻言,司徒孝怜沉默片刻,而后放声大笑。“怎么?害我一个不够,还想连着我那小侄女一起?他还是一如既往的可笑。”
“哟哟哟!嘴上说着姐夫可笑,当初是谁赶都赶不走?还天天给我姐姐下绊子。
司徒孝怜,你和当初一样让人厌恶。”
“牙尖嘴利。此事与我无关,告辞。”说着,司徒孝怜大步朝向门外走去。
见此情形,安凝霜将剑缓缓收起。“果然和姐夫说的一模一样。”
“徐沧说了什么?”司徒孝怜骤然转身。
“姐夫说你一定会说事情和你无关,让我把话带到即可,你自会想办法解决。”言罢,安凝霜露出一抹嘲弄。“路可是你自己选的,怪得了谁?
当初,姐夫在北门等了你一整宿,事到如今,你又有什么资格怨他?”
听闻此言,往日的回忆涌上心头,司徒孝怜眼中闪过一抹怀念。“这件事我可以帮忙,但拖不了太久,纪凌是什么人徐沧比我更清楚,最多一年半。”
“纪允真是皇帝亲生的?”安凝霜冷不丁的问道。“那年的除夕庙会,你可是……”
“住口!休得在此胡言。”司徒孝怜厉声呵斥。“你现在说这些有何意义?是想羞辱我吗?”
见对方神色有变,安凝霜笑着摊了摊手。“破了身子的女人纪凌居然也要,他倒是想得开。
在姐夫和司徒府之间,你最终选择了司徒府。
不就是天下大乱吗?
小侄子若是出事了,你看姐夫会不会举兵造反。司徒孝怜,你当初若坚定不已,北境的刀兵同样会为你而举。
枉你聪明绝顶,如此简单的道理都看不明白。还是说,你觉得姐夫是个无情无义之人?你啊,从始至终都不懂他。也难怪靖北王妃是我姐姐,而不是……”
“纪隆圣要的是司徒府的态度。”司徒孝怜脸色微白,眼中透着一抹不易察觉的痛苦。“韩忠威震六国,蛮狗虎视眈眈,你以为造反是好事吗?
历朝历代,有几个藩王造反成功的?”
“看吧!这就是你和我姐姐的区别。”安凝霜无奈的摇了摇头。“你就是想太多。
谁说造反一定要成功?打就完了,谁怕谁?
纪凌都不怕,我北境会怕吗?这江山又不是姐夫的,丢了也就丢了,管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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