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需要伴侣,家族亦然,这对于司徒府和靖北王府都一样。”
“说得好,倒是有些大小姐的风范。”一道苍老而平淡的声音自园外传来。
两人回目一看,但见司徒文佝偻着身子缓步入内。“少华,你要多向娴韵学习。”
“孙儿谨记爷爷教诲。”司徒少华躬身见礼。
司徒娴韵亦是快步迎了上去。“您怎么来了?爷爷我扶您。”
司徒文挥手捶了捶腰盘,而后平淡的应了一声。“再说下去,你这丫头连爷爷都要训诫了吧?少华是你兄长,你要多让着他一些呐。知道不!”
此话一出,司徒少华又支棱了起来。“就是就是,天天教训我,我可是你哥!”
见状,司徒娴韵白了他一大眼。“你又觉得你行了?”
“丫头,徐平来府上了,你去陪陪他。”
闻言,司徒娴韵眼光一闪。“徐木头来府上了?爷爷,您不去吗?”
司徒文轻声叹了口气。“瑜州之事做得不够干净,爷爷就不去见他了,接下来的事你出面即可。若是……”
话还没说完,司徒娴韵便已经飞快的跑了出去。“这丫头。到底是你吃住他,还是他吃住你?女大不中留啊……”
内堂,徐平斜靠在椅子上,一手把玩着府令,一手敲打着茶盏。
司徒文就在府上,却有意避开了,这倒是让他舒活了些许。
“哟!什么风把哥哥吹来了?”司徒娴韵缓步走入其中。
见到来人,徐平收起手中令牌。“司徒咸鱼,你今日这般模样,倒是与往常有些不同!”
闻言,司徒娴韵笑得花枝乱颤。“你这根死木头居然会关心我的打扮?这么说,你是开窍了呗?你不喜欢啊?你若不喜,我马上去换!”
“客套话而已,随便说说!”徐平白了对方一眼,而后自顾自的抿下一口茶水。
“你这人果然无趣!”说着,她来到徐平身旁,撩开裙摆,随意坐下。“今儿个上我司徒府来做甚?总不是想本姑娘了吧?”
徐平倒上一杯茶水递了过去。“你又没月季花好看,想你做甚!”
“死鸭子嘴硬。”司徒咸鱼接过茶盏,抬手放在了一旁。“既然不是,那我这司徒府可没那么好客!要不,公子先回?”
“啊想想想想想!想死我了,行吧?”徐平嘴角一撇,这一拳打得有点草率了。
“这还差不多!”司徒娴韵端起茶杯,将茶水一饮而尽。“说吧,又有啥麻烦?”
“那么直接?不客套几句?”徐平倒也调侃了起来。
闻言,司徒娴韵撩起耳边的秀发,在手上绕成了几圈。“世子与世子妃说话还需要铺垫吗?用得着客套?”
“这可是你说的?”徐平咧嘴一笑。
见状,司徒娴韵同样笑了起来,而后手指在徐平面前摆了一摆。“不不不!这是世子妃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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