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铭曲剑…
云深看着面前的少女,一身红紫长裙,嘴角轻轻勾起,素白纤细的手握着铭曲剑随意挽了几个漂亮的剑花。
只听她又懒懒问道:“云宗主,我可以走了吗?”
铭曲剑褪去锈迹,重现锋芒,其剑锋凌厉,闪烁着令人胆寒的寒光,仿佛在诉说着它曾经的辉煌与杀戮。
长裙在风雪中猎猎生风,裙摆随风舞动,宛如仙子翩翩起舞。
明明是随意简单的动作,却又透露出一种不经意的优雅。
看着她,云深不禁想起了慕沉甯的母亲,慕沉甯全然继承了她的美貌,甚至更胜一筹。
现实将她思绪扯回,云深淡淡出声,“你可以走,只是这铭曲剑要留下来,宗门内还有其他奇珍异宝都可任你挑选。”
“铭曲剑至今只有我一人能拔出,云宗主还不明白吗?”
慕沉甯垂眸,纤长手指拂过剑身,这把剑很漂亮,从她看到的第一眼就这么觉得,现在锈迹已无,更好看了几分。
剑身由东海玄铁而铸,漆黑如墨,却又散发着水银般的光泽,透露着淡淡的寒气,剑柄为一条银龙与花苞和花枝缠绕而上,尾处是绽放的繁花,似乎在古书上记载是叫玉琼。
其剑刃锋利无比,当是真正的刃如秋霜。
慕沉甯悄悄释放着威压,将众人的脊骨都逼迫得弯了几分。
“慕道友再考虑考虑?”
云深的眉头紧紧皱起,受伤的地方还未痊愈,在威压之下传来阵阵刺痛。
他心中暗自思忖,以自己目前的状况,不知道是否能够拦住慕沉甯,自己的身体也无法与堪比渡劫期这样的力量对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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