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仅一天时间,朝臣庞大的关系网开始发挥作用。
大量的商旅离京带着丝绸、茶叶等轻质量的货物开始朝着山西出发。
京城锦衣卫对于重要的朝臣一直都在监视。
朝臣之间频繁诡异的聚会引起了许显纯的注意。
“皇爷是真的狠,一下子将陕西的贪官全抓回京城,这直接和朝臣撕破了脸面。
如此一来朝堂人人自危,哪里还有人真心实意为皇爷做事?”
“看来暴风雨要来临了!”
许显纯看着手底下探子的消息,朝臣频繁聚会,锦衣卫每次跟踪都会有人从中阻挠,这让许显纯得知的消息少的可怜。
“来人,将京城周边的锦衣卫抽调一半进京,加强对内阁和几个国公的监视。
本指挥使要知道他们到底在密谋什么!”
“属下遵命!”
一个贴身心腹得令后迅速离开。
“阿乐,你穿常服亲自去一趟魏厂督的府邸,告知厂督,今晚谋去拜访他。”
“遵命!”
许显纯接手锦衣卫不过半年,之前忙着处理陕西和关外的情报,对京城的情报忽略了不少,这个时候还是见一下魏忠贤比较好。
魏忠贤在京城经营多年,情报方面肯定比他要强上不少。
入夜,许显纯带了两个贴身护卫进入魏府。
“厂公,好久不见!”
许显纯现在和魏忠贤身份上算是齐平,他是陛下爪牙,魏忠贤是陛下家奴,但是肚子里还是略微害怕魏忠贤的。
没牙的老虎那也是老虎,过去几年被魏忠贤支配的恐惧还历历在目。
“还真是稀客,许指挥使今日有空来看我这个糟老头子!
说吧有什么事?”
魏忠贤坐在案牍前带着一副老花镜低头看着皇家商会的账本,头都没抬一下。
“厂公,去年陛下遇刺的案子断了线索,某特意来向厂公求助。”
“怎么,锦衣卫现在都是饭桶吗?陛下遇刺到现在都没抓住凶手。
可惜我这糟老头子现在不管那些事。”
魏忠贤眼睛往上微微抬了一下淡淡说道。
“厂公,某以为那些幕后之人最近几个月可能还会出手。
厂公应该知道前一段时间,陛下在陕西下令将所有的贪官押送到京城。
陛下下令让内阁对那些贪官三司会审,如今时间已经过去多日,内阁压根就没提审过任何一个罪犯。
某以为陛下抓了太多的官员,让朝臣人人自危,他们抗旨不提审罪犯,这是朝臣对陛下无声的对抗。
且近几日内阁朝臣频繁私下聚会,恐对陛下不利。
某就想请厂督帮忙查查最近朝臣私下结党营私到底在密谋什么。
如果他们真要对陛下不利,这个后果某和厂公都担当不起。”
“咱家不出手,看来有的人又不知道自己姓啥叫啥了。”
魏忠贤合上账本,将老花镜从鼻梁取下挂在脖子上,身后不远处一个小太监连忙上前给他捏肩。
“小喜子,咱家安排的在那些朝臣府上的人最近可有消息传回来?”
魏忠贤现在每天醉心商会工厂,对于其他事情愈发的没兴趣,除非他的人打探到重要情报,否则他都不带理会的。
“干爷爷,自从大量贪官押进京城后,朝臣私底下频繁集会。
就连那些勋贵最近也低调了很多,不在招摇过市和花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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