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毒了。
他犹犹豫豫试探着问,“盛董,需不需要……我马上处理掉?”
等了好一会儿,才等到盛书染茫然的声音,“当时她收到那条银手链的时候,是什么样的表情?”
许烨讷讷的低下头,“这个……是您家保姆阿姨转交的,我当时没直接见到太太。”
话刚落音,又补充,“我现在给那位阿姨打个电话问问?”
“算了,别打。”
现在知道已经没有意义了。
让许烨出去之后,盛书染用钥匙打开带锁的抽屉,从里面拿出一本厚厚的笔记本。
翻开前面已经写满了的十几页纸,他拿过那支因为使用时间长,已经被磨得平滑无比的钢笔,在新的一页
她925银过敏,不许再犯。
短短一行字,被他反反复复写满了一整页纸。
因为用力过猛,写完后才发觉钢笔的笔头都微微劈开叉了。
他又心疼又后悔。
下午许烨就拿到了这支笔头微微劈叉的钢笔要去修。
还要在第二天盛书染使用前修好。
这是一支几百块的普通钢笔,以前盛书染从不用那么便宜的笔。
但因为这是离婚后,他从谢律师送老板的东西里翻出来的,被老板视若珍宝一样用了起来。
听说这是以前他们刚开始交往的时候,谢律师第一次送给老板的礼物。
后来她只在送的那天见盛书染用过一次,之后再也没见过他用,又收到盛书染特意飞了一趟国外给她带回来的回礼,一支很有名的国外牌子周年纪念版名贵钢笔,据说花了十多万。
她才意识到他从不用那么便宜的笔。
后来她送的东西,都开始为了契合他的审美和价值,越来越贵。
……
周末谢唯一如往常一般,回了延城区这边的父母家。
爸爸出院开始在家慢慢休养,家里的紧张气氛一时间也缓和了下来,又恢复到以前谢唯一寒暑假经常回家与父母常住的状态。
很久不见的时候,父母总是看孩子哪哪都好,现在习惯孩子每周末都回来了,又开始嫌弃了。
看谢唯一起床后吃了早午餐就窝在沙发里玩平板,忙了一早上的谢母就看不得孩子闲了。
“你出去路口的小超市帮我拿拼团买的东西。”
“好知道啦,等会儿出去。”
谢唯一懒懒应了一句,没有挪动一分一毫。
不到五分钟,谢母走出来,看到谢唯一还没有动静,忍无可忍,“怎么还不出去呀,我中午着急做饭用的。”
谢唯一是匆匆忙忙被赶出来的。
去家附近路口的小超市领了谢母前一天下单的东西后,她提着塑料袋慢悠悠往回走。
突然手里的重量一轻,袋子破了。
东西撒了一地,谢唯一认命的蹲下来捡东西。
一只骨节修长的手拿着一包盐送到她面前,“还有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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