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志伟轻轻拽了下周彩的辫子,痞里痞气的说:“你想么样不客气?你要是晓得我的身份,肯定求着和我处对象。”
大姐说了,对付男人,一定不能心慈手软,否则受伤害的就是自己。
周彩将手里的饭盒扔给余杰,抓着严志伟的胳膊,顺势就给他来了一个过肩摔。
“我管你是谁,再敢来骚扰我,我见你一次,打你一次!”
说完,又警告余杰:“还有你,也是一样的,我现在不想和任何人处对象,请不要来打扰我的生活。”
看着周彩离开的背影,余杰很惆怅,这是他第七次对心仪的姑娘表白,被拒了。
大家为什么都要以貌取人呢?
严志伟躺在地上,疼的龇牙咧嘴,口袋里的鸟蛋摔破了,蛋液顺着衣服流出来,蹭到了裤裆处。
余杰见此,讥笑道:“这么大人,还尿裤子,男人的脸都被你丢尽了!”
严志伟从地上爬起,愤怒的说:“个板马养的!你个丑八怪有么斯资格说老子?今晚上你别怂,看老子么样收拾你!”
余杰:“这话我也送给你,谁不去谁是孙子!”
两个撂下狠话,各自去找自己的兄弟帮忙,势必要出一口气......
周彩回宿舍拿了十块钱,径直去找余兴全,说是偿还年前领的那份腊鱼腊肉的钱。
余兴全看着办公桌上的钱,眼神深邃的说:“我们家只缺儿媳,不缺这十块钱。”
周彩:“我现在不想处对象,也不想嫁人。”
余兴全:“我看过你的档案,你今年19了,到了婚配年纪,我家余杰除了容貌有点欠缺,其他方面配你,绰绰有余。
你家都是工人,大姐和二姐虽在官场,但都是基层,我家在部队和官场上有点人脉,你要是成为我余家儿媳,前途不可限量,你的家人也能跟着沾光。
你不为自己,也要为他们考虑一下。”
周彩:“婚姻不是买卖,我相信我的家人会理解我,也不会逼着我嫁人。”
余兴全:“丫头,你太年轻了,等你再年长个几岁,就会知道我是为了你好。”
周彩:“谢谢余场长的好意,但我还是那句话,目前不想处对象,更不想嫁人。”
余兴全:“现在讲究婚姻自由,你这么坚持,我们自然不能强迫你。
你在库房的工作,是余杰求着我安排的,你既然瞧不上他,占他的便宜有点不合适,从明天起,你去围垦那边上工吧。”
周彩毫不迟疑的说:“好。”
周彩离开时,余兴全说:“哪天想通了,可以来找我。”
周彩没有应答,快步出了余兴全的办公室......
大姐说,婚姻是女人的第二次投胎,也是唯一一次可以自己挑选家人的机会。
如何找不到合适的伴侣,宁可一辈子单身,也好过卷入未知的是是非非中,让自己和亲人万劫不复。
余杰不是她心仪的另一半,余家的家风她也不喜欢,她不会为了短暂的舒坦、安逸,搭进自己和家人的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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