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桌的其他人,觉得周荣的工作太低级,为人也粗鄙,将自己的凳子往旁边挪了又挪,似要远离她。
这些人都是那些老板带来的下属,和自己一样都是跑龙套的,也不知道哪里来的优越感。
周荣白了那些人一眼,离我远点正好,姐姐还能多吃点......
饭后,许曼找到周荣,悄悄指着一个男子说:“那人叫黄贺,仗着自己在政府里有关系,想让我们私下给他孝敬。
我婆婆说了他两句,他就对我们言语不敬,还动手动脚的占我便宜,等下寻个机会揍他一顿。”
“好。”
周荣将黄贺的容貌特征记下,问:“饭店的人太多了,你知道他的行踪吗?最好在外面动手。”
许曼:“晚上有舞会,大家不会走远,下午一般会组牌局,要么在楼上的包房,要么在隔壁的旅社。
你看一下有没有时机动手,万一不方便就算了,我们改天再教训他。”
“行。”
许曼也被几个太太拉去打牌了,周荣记下她的房间号后就去盯梢黄贺。
见黄贺拎着一个皮包去了隔壁旅社,周荣找了个没人的角落进空间,然后开着房车以虚拟状态漂浮在旅社的各个房间寻找目标。
很快就找到了黄贺所在的房间。
他正在问一年轻男子:“东西带了吗?”
“50根小黄鱼全在这,我的票和新身份文件呢?”
黄贺数了下提包里的小黄鱼,一根不少,将两张从京都飞往美国的机票和几张纸递给他:“都给你办好了,到时间去登机就行,祝你好运。”
钱货两讫,年轻男子拿着机票和文件离开。
黄贺把房门栓好,将那些小黄鱼装进自己的皮包。
做成了一桩大买卖,黄贺心情非常好,眯着眼睛,哼着曲子,扭着舞步在房内自我陶醉的晃动。
自从知道许曼喜欢套人麻袋后,周荣就在空间里备了好多麻袋。
等黄贺背对着自己,周荣瞅准时机,从半空中一闪而出,将麻袋套在他的头上,接着就是一顿暴揍。
同样只打关节和肚子。
打了十几分钟,见黄贺挣扎的力度越来越小,周荣才停手。
临走前,把那个装小黄鱼的皮包顺走了。
黄贺在地上躺了好久,才顺了一口气过来。
刚才发生了什么事?
好像从天上掉了一个麻袋下来。
正好落在了他的脑袋上。
接着就有人打他,专挑痛处打。
他从小到大没挨过的打,今天一次性尝到了。
整明白事情经过后,黄贺费力的扯下头上的麻袋。
似想起什么,他赶紧爬到桌子那,原本放皮包的地方,空空如已。
黄贺只觉脑子一片空白,失魂落魄的躺在地上。
他这几年白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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