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上傅承屹欣赏的目光,盛南伊突然一个急刹车,“不对,她是故意的对不对?哦~她不是要非礼你,而是假借泼水之名,想看你伤得多重。”
“啧啧啧……”她说着,慢悠悠展开床单,一脸嘲弄,“果然,你是什么样的人就会吸引什么样的人,喜欢你的,没一个心地纯良的……”
忽然意识到把自己都骂了,又傲娇瞥他一眼,“也就是我。”
傅承屹撑开两条腿坐在护理床上,笑得漫不经心,“嗯,还得是你。
盛南伊,你刚才气势汹汹来打我的样子特别美,一步一步完全踩到我心坎上。”
刚展开的床单又揉作一团,盛南伊嫌弃得很明显,“傅承屹,你变态吧,我打你都不生气?”
“你不是说只打自己的男人么?”他右眉微抬,黑眸晕开一抹浓稠,“再说了,疼痛守恒,我给你记着账呢,一、巴、掌、一、次、不、亏。”
他把字咬得轻漫又不怀好意。
盛南伊脑子一抽,死去的记忆开始作祟。
她装成听不懂的样子继续铺床单,细腰却被男人掐住,不轻不重地捏了一把。
盛南伊赶紧拉他回床,体贴入微地盖上被子,“老实点,你还有伤,医生交待要小、心、照、料!”
她也学他咬字,郑重其事。
她可不想再被几个医护人员意味深长地盯着了。
饿狼般的瞳眸幽深,蓄满浓郁强烈的侵占欲,他牢牢锁她手腕,嗓音低沉,“盛南伊,我想吻你,或者被你吻。”
“……”
盛南伊心说你想peach,但刚打完人家多少有点理亏。
何况他苍白的脸上带着红印,莫名有种任人蹂躏的脆弱破碎感,就……还挺想欺负一下的。
不过盛南伊没有丧失理智。
为防止他亲吻过程中做出多余动作牵扯到伤口,盛南伊在亲他之前,用纱布将傅承屹两只手绑在床上。
男人眯着眼眸,看她吭哧吭哧绑完,还露出大功告成的欣慰。
笑得邪佞,语气也浑,“病号服、捆绑,盛南伊,你玩得挺花啊。”
“!”
后知后觉的女人顿时脸红到耳根,表情精彩纷呈。
含羞带怯。
只是盛南伊素来理不直气更壮,岂会半途而废?
索性心一横地亲上去,反被男人箍住,压在身下。
“傅承屹,你、你不是被绑了吗?”
“谁家捆绑还打蝴蝶结?”
“……”
“傅承屹不可以,你别闹了,伤口……你伤口会裂开的!”
“流点血而已,死不了。刀都出鞘了,没有插回去的道理。”
“……”
他温热的手掌,像孙悟空借来的假芭蕉扇,只那么轻轻一扇,瞬间烈火燎原。
她在炙热难耐中妥协,细若蚊蝇的嗓音含羞带怯,“我……我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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