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赵挠着头:我应该在车底,不应该在车里。
清眸流转出不解、无语、嫌弃……表情跟着精彩纷呈,难以定格。
他不尴尬,只能她来尴尬,煞有介事地轻咳两声,“那什么,小赵,你先出去。”
“是,盛董。”小赵如释重负,溜之大吉。
下一秒,盛南伊立刻发难:“不是,傅承屹,你有病吧?”
某病人眼神清明,丰神俊朗,慢悠悠地道:“我说的难道不是事实?我什么都没做已是罪无可恕,再不经你允许挂电话,岂不该被当场处死?”
言之有理。
但是,她堂堂盛南伊岂有被人压一头的道理?
瞬间靠在老板椅上拿腔作势,“为什么不让我找琼斯夫妇?难道就这么眼睁睁看着煮熟的鸭子飞了?这可不像你傅承屹的作风。”
“因为我已经拿到地址了。”
“呵——只准州官放火?”
“你确定你的人会做得比我更谨慎效率更高?”
一句话把她噎成哑炮。
傅承屹的能力毋庸置疑,各种意义上的。
就拿计算机来说,没上过一天课,随便看几本书,入侵系统就跟呼吸一样简单了。
盛南伊一沉默,傅承屹就心慌,总觉得她正把他肖想成蔫儿坏的心机boy,硬生生拉回她的注意力,“你该不会以为我整天什么都不做专给你使苦肉计吧?
盛南伊,老实说,你更喜欢一个遇事只会惊慌失措的男人,还是一个能及时提供最优解的男人?”
答案不言而喻。
她翻着白眼嘀咕:“没见过把有心机说这么清新脱俗的。”
“那你先听听也不迟。”
盛南伊以为他要说琼斯夫妇的事,谁知傅承屹话锋一转,说起了白家,“白家重男轻女到了极点,白准也不例外。
原本白安馨再怎么优秀,也不可能变成当家人,怎奈白家男人短命。”
她还以为他有什么高屋建瓴,结果就这?
不屑道:“这我知道。被寄予厚望的白家小少爷自幼多病,没活过十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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