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南伊眼里闪过一抹惊愕,却没说话,眉眼一片凉静。
绵绵情意中有痛色弥漫,“你身上有多少伤,伤在哪儿,缝过多少针,激光过多少次,我从来没有忘记过。
车祸后,大大小小那么多次手术我都知道,就连手术细节、参数设置都是我与专家组反复讨论商定的……”
“呵,你现在说这些是想让我感动吗?”唇角似笑非笑的弧度,让她看起来格外冷漠,“可惜,我只会觉得你可怕。
傅承屹,你累不累啊?为什么你每个举动、每一句话都别有深意?你们这种人真的太复杂了。”
她拍开他的手,不可思议地摇着头,“人与人之间的差距怎么能那么大?有些人一眼看穿的伎俩他偏不信,有些人随意说句话都弯弯绕绕,没意思,没意思透了!”
她失望而去。
傅承屹懊恼地挠头,不说是错,说多错多,他到底该怎么办?
——
签约仪式在盛世国际酒店举行,场面隆重,记者云集。
砚城瑾市的领导也来了好几位。
琼斯夫妇却迟迟不露面。
人没在房间,电话也打不通。
候客厅上方凝了厚厚一层焦灼,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小赵突然上气不接下气地跑进来,“盛董,前台说、说琼斯夫妇上午已经退房了。”
“什么?”
满座皆惊。
领导们脸上纷纷面露不悦。
他们还等仪式结束与首富洽谈,以期本市拉拢更多投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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