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承屹只能摊牌,“张枫,原名章博理,与我父亲、盛世清、陆彦郴念同一所大学。毕业后在砚城开了家外贸公司,完成财富累积,后来离开砚城。”
“难怪筱莹说章然突然离开学校杳无音讯。”盛南伊说着想起什么,从他怀中爬起来,“所以?”
这次他没回避,“是他告诉我工厂爆炸的真相,也是他帮我拿到证据,还是他第一个为我提供创业支持……”
“他为什么要帮你?”盛南伊茫然。
张枫看起来不像不畏强权之人,会冒与盛世清为敌的风险帮助傅承屹?
“我没问。成年人的世界,哪有无缘无故对你好。既然他愿意帮我,足以证明他至少能从我这里获取同等价值。所以,我分他股份,还让他做董事长。”
图钱,倒也合情合理。
可她还是不解,“外界不是传言张枫鲜少露面么?”
怎么今天出来主持大局,还看起来威望极高。
“他身体不好,长期在外休养。”他望向远处,黑瞳似被薄霜所覆,幽冷沉静,“我也好奇他为何近来频频现身。”
当初,张枫明确表态,不参与公司管理,只挂名董事长。
如今,董事会的成员中竟有那么多他的支持者。
有趣。
盛南伊定定瞧着他,“傅承屹,你是不是在瞒着我筹谋什么?”
她了解他。
越是紧张的时刻,越发冷静。
长指勾起她的发丝,缠绕在指尖,他若无其事地道:“不是故意瞒你,是不确定,也没把握,你知道了反而不利。”
事出突然,不只她,连程斌也不知道。
盛南伊心里咯噔一下,捏着他的衣角,“那会有危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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