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上裤子不认人?
呸,渣男!
再怎么与众不同,本质上还是男人,善变又虚伪!
盛南伊也气自己,多大了还头脑一热轻信男人?
都不如押宝在母猪爬树上。
盛南伊越想越恼,愤恨地扔下手机,引来周遭热切的目光。
还以为轮到她发言了,cpU差点干烧了。
今天研讨会什么主题来着?
好在她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再说这种研讨会也输出不了多少实质性内容,盛南伊精准拿捏。
只是表面落落大方,内心骂骂咧咧。
发言过后,她打开修图软件。
傅承屹爆改斗地主民工。
嗯,有点解气。
不过,玩归玩闹归闹,别拿风险开玩笑。
事出反常必有妖,回家发现傅承屹也没找过乐曦后,她还是有点慌了。
不经董事会决议,擅自将价值三百多亿的地转给个人。
这事往大了说,够蹲几年了。
盛南伊忙打去电话,是程斌接的,“大小姐,您找傅总吗?傅总正在开会,手机落在办公室了,我正好过来拿资料。您有事吗?”
还在开会,那就是没啥大事。
她心头松快不少,随口扯了句,“没什么要紧的,乐曦有个绘本不见了,我想问问他放在哪儿了。”
“……”
都火烧眉毛了,你居然只是问绘本,活祖宗!
程斌尬笑两声,“那等会议结束,让傅总给您回电话,只是要劳烦您多等一会儿。”
“什么要等那么久?”
对面沉默。
她也不绕弯子了,“公司出事了?”
对面依然沉默。
“程斌,我和傅承屹是夫妻,还生了一个孩子,是命运共同体,明白?”
程斌很上道,立马一五一十把傅承屹的处境汇报给她。
——
会议室里,几乎每个人脸色都很凝重。
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
章然突然起身,向大家鞠了一躬,及腰长发涌动着绸缎般的光泽。
她笑容清浅,嗓音温婉,若清风拂面,“各位叔伯董事,事情真没严重到那样的地步。
望安集团由傅总与我父亲共同创立,倾尽心血,劳苦功高。
大家与傅总共事这么久,想必对他的为人处事都很清楚,希望大家能给他一个将功补过的机会。”
程斌指尖一顿。
呃……傅总的为人处事?
是指他做人冷血做事无情吗?
你这是在为他讲话吗?
章然话音刚落,众董事再度表态——
“小章,不是我们不给机会,是傅总程序违规在前,大肆宣扬在后,实在过分。现在股民对望安集团失去信心失去信任,这才两天股价跌多少了?”
“是啊,别说我们都在,这公司还有董事长呢,傅总怎么能自己拍板?”
“如果我没记错,傅总这几个月总共就来过公司两回吧?老婆孩子在砚城,傅总恐怕现在只想享齐人之福,再这么下去,公司也要为别人做嫁衣喽。”
“咳咳……本来私人感情不好拿到台面上说,更不用向外人解释什么。今天就当我倚老卖老,向傅总要一句话。请问傅总是否有意用望安集团为盛世国际铺路?”
傅承屹神色坦然,微微一笑,“没错。”
书本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