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抑到极致,仿佛争执、摊牌一触即发。
傅承屹这才发现他并不想要知道答案,匆匆下床,“我今晚去陪乐晞。”
房门一开一关,凝滞的空气流动起来,仿佛也带走所有不快。
翌日,盛南伊起得很晚,没用早餐,匆匆离开。
吴妈大惊失色,三下五除二打包好早餐塞进车里。
傅承屹随乐晞一同出门,目送她离开,却始终不发一言。
吴妈悄咪咪叹了口气。
这昨天才领证,今天氛围怎么就这样了?
唉,年轻人真是能闹腾啊。
接下来几小时,傅承屹查看手机八百遍,指腹在键盘按下八百个字又删除,消息始终没有发送出去。
他不知自己在坚持什么。
他甚至不知自己在气什么。
气她为林曕北的离开伤心难过迁怒于他?还是气她心里有林曕北的位置?
气她说他没有吃醋的资格?还是气她不愿给他能吃醋的资格?
整整几个小时,他都是在洗脑又推翻中度过。
直到下午接到陆斳珩的电话
他盯着来电显示犹豫。
他和陆斳珩算不上朋友,更不属于互相问候的关系。
不过总算是个旧识,两家也有合作,接了起来。
对方开门见山,带笑的语气里夹杂了些幸灾乐祸,“傅承屹,你猜我在高尔夫球场见到了谁?”
不等他问,陆斳珩急不可耐地吐露,“林曕北和盛南伊,他们在这约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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