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呢?”cire又一次徘徊在衣柜前,“爸爸好像也不见了耶~”
被蹂躏的唇得到特赦,心跳却如鼓点般擂响。
小家伙正靠近衣柜,甚至能听到她因为奔跑而急促的喘息。
盛南伊心跳乱了节拍,大气都不敢出,指甲狠狠嵌入男人的手臂。
黑暗中,男人眸底的墨色愈发浓稠,闪烁着暗光。
密不透风的吻再次席卷。
盛南伊拒绝也不是,接受也不是,只能变成僵硬的木偶,任他予取予夺。
还好小家伙没开衣柜,走远了。
傅承屹松开她,贴在耳边,像恶魔低语,“刺激么?”
沙哑的嗓音,像一双粗糙的手,拨乱她过分紧绷的弦。
盛南伊有气无力地“哼”了声,酸软的身子往后倒。
傅承屹抱住她抵在衣柜上,自己走了出去。
cire循声赶来,抓住傅承屹。
父女俩的欢声笑语传来,却空若无物,盛南伊只觉自己头昏脑涨。
可能在衣柜里待太久了吧?
衣柜门又被打开,入目的是孩子兴奋的脸蛋,伴着银铃般的笑声,“哈哈,妈妈,原来你躲在这里啊!咦,你的脸怎么这么红,像苹果一样诶~”
盛南伊不好意思地走出来,使劲扇风,“那个,衣柜里好闷啊。宝贝,一个人的时候不可以躲在衣柜里啊。”
她不自然地说着,视线四处游弋。
对上傅承屹含笑的桃花眼,心像被叮了一下,瞬间无所适从。
傅承屹缓缓扬唇,“cire,换你藏了~十、九……”
小家伙惊叫着跑走。
傅承屹却朝她阔步走来,“地上凉,谁允许你不穿鞋直接踩的?”
她嗤笑一声,什么霸总腔调?
“踩我脚上。”
“啊?”
话音未落,身子一轻,被他抱起来,双脚自然而然地落到男人脚上。
漆黑的眸子近距离凝着她,嘴上还一本正经,“三、二、一,现在我要开始找了。”
酒店拖鞋只有薄薄的一层,滚烫的温度自脚底升腾,迅速传遍全身。
好热,她快要化了!
他带着她走,她被带着走。
一步一步,像在跳舞,却比跳舞更亲密。
两人紧紧贴靠,她不得不依靠他来保持平衡。
细长的手臂勾住他的颈,脸埋在他的胸前。
结实有力的胸膛,内里传来躁动的声响,叫她耳根发软发烫。
盛南伊垂眸,声音细若蚊蝇,“傅承屹,你故意的。”
他盯着女人红透的脸,笑着应道:“嗯。”
她又气又恼又羞,调子软软糯糯,“你……你放开我。”
盈盈细腰,被傅承屹一把握住。
身子一轻,她竟被男人单手拎起,夹在臂中。
这是个什么姿势?当她是只小鸡仔么?
好不恼火,她拍着他,“你放我下来。”
人被放到床上,尚未反应过来,男人欺身而下,霸道的气息紧紧围拢。
他的眸幽深,像深不见底的潭,像伸手不见五指的夜。
她却捕捉到闪烁的暗光,逐渐扩大,那是……
她忙别开脸,却被捏住下颌亲上来。
她紧咬牙关,抵死不从。
他贪恋她的甘甜,受阻后嗓音哑沉,“张开,伸出来,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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