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所有的对不起都能换来一句没关系。】
自嘲一笑:终归还是没用吗?
盛南伊进房间后,靠在通向露台的门上,胸前有不小的起伏。
现在道歉,不嫌晚么?
谁稀罕?
露台突然传来巨大的声响,跟着门把手被旋开。
盛南伊盯着来人,差点没找到自己的声音,“你……你从哪儿来的?”
“还能从哪儿?”
傅承屹浴袍带子松了,结实的胸膛还挂着水珠,随他呼吸频频下落。
可这是十楼,就不怕摔死,盛南伊蹙眉,“你想死也别死在我面前啊!”
傅承屹笑笑,“我死了你会伤心么?”
没等到答案,傅承屹径自往屋里走,被她拦在门口。
低哑的嗓音响在头顶,“要么我进去要么你出来。”
盛南伊朝露台睨了眼,关门。
满目繁华,纸醉金迷的气息混着男人的清爽直灌鼻腔,清淡又浓郁地冲撞她的血脉。
她侧脸不去看他,面色冷淡,“有事吗?”
他低头凝着她认真地道:“对不起。”
从露台翻过来,就为了给她道歉?
她面色如常,依然冷冷淡淡,“嗯。说完了?那可以走了。”
傅承屹抬起她的下巴。
盛南伊冷笑一声,“傅承屹,你是不是以为我会一直在原地等你?等你回头等你道歉等你来爱我?是,你很优秀,很多女人愿意围着你,可我盛南伊不会……唔……”
傅承屹已经堵住她的唇。
微凉的薄唇挑逗着所有敏感的神经,她有一瞬懵怔。
跟着扬起了手掌,傅承屹却早有预料一般,抓住她的右手腕。
盛南伊又利索地扬起左手,两只手同时被抓住,举过了头顶。
她本就靠在露台的玻璃门上,从里从外看,都有几分羞耻。
火气来势汹汹,她抬脚便踹,却被男人精壮有力的腿抵住,动弹不得。
猝不及防的吻,抵死缠绵,誓要夺走所有氧气。
未干的身体被灼热的气息全部汽化,落在女人酡红的脸颊上。
还有些湿热的潮气在杏眸里氤氲成雾,朦朦胧胧,看着男人心神微漾。
她呼吸渐沉,白皙颈上的粉一路向下蔓延,没入剧烈起伏的曲线里。
她洗过澡了,每一根发丝儿都舒展成诱人的形状,像钩子一样。
傅承屹却突然停了下来。
盛南伊狠狠瞪他,“傅承屹,你是不是有病?赶紧放开我!”
语气很凶,嗓音却偏柔,缠着点温情尚未完全褪去的娇媚。
傅承屹笑笑,不撒手,盛南伊越发恼火,“没见过道歉不成就要用强的。兵器谱上那么多兵器你不练,非要练剑么?”
男人眼里墨色翻涌,却漫不经心地道:“那是因为我突然发现,你这人心性不定,软的不行硬的也不行,偏吃一会儿软一会儿硬那套。”
盛南伊拧眉瞧他,忽又想起什么,脸上一会儿青一会儿白的。
尖刀似的眼睛剐着他,最终还是爆发了,边骂他边挣扎。
“别闹,不然接下来就不只是亲你了。”
盛南伊视线下移,一脸无语,“傅承屹,你松开我,你不要脸我还要脸呢!”
傅承屹好歹松开了,散漫的语调中透着不正经,“你要是要脸,就不会有cire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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