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北英无措地呆站着,又不太明白白羽溪为什么这样。
想起白羽溪刚刚咬自己的唇,他好像很喜欢这样。
温北英突然附身,两人目光变得很近,白羽溪长睫微颤,扑面而来的冷香,是最让白羽溪安心的味道。
温北英安抚般尝试着往白羽溪唇上贴了贴,给了白羽溪一个干净到没有任何欲望的吻。
他说,“不生气。”
白羽溪又被一个吻哄好了,温北英见人眼神变得温和,又亲了他一下。
温北英好像明白了点什么。
这样可以哄他。
白羽溪眼神发酸,他一瞬间又想了太多太多,一点点温情都能让他联想到明日,“你这个笨东西,现在什么都不知道能在这里,能不离开,等你想起来,就会离开对不对?你就会去一个我找不到的地方对不对?!”
“我什么都知道,那你干脆不要好了,就这样,我也能一直照顾你。”
温北英没太明白他的意思,白羽溪眼尾湿润,温北英给人轻轻擦了擦。
忽而间,白羽溪抱住了温北英,是再见的两小时内最真切释放情绪的一个拥抱,“你抱抱我吧,你抱抱我吧温北英,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我一点办法都没有。”
温北英伸出手不太自然地抱住白羽溪轻轻颤抖的身体,“不……哭。”
白羽溪过了许久许久才放开温北英。
他不知道明天会如何,抱住温北英那种重新获得的滋味才能将他心中的一个个窟窿填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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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凶你。”白羽溪哑着声音说,“我不舍得凶你。”
“如果……如果你想起来了,别离开我,我们可以慢慢来的……”白羽溪靠在温北英怀里,他现在很怕温北英好了之后,一句话不留给他就离开。
7年。
他太明白温北英了,永远带着面具,不喜形于色,不轻易做决定,他心中有许多条底线,任何人踩到都是万劫不复。
而名为白羽溪那一条底线,温北英为之步步退让,被血染红了,浸透了,磨到骨头划到筋了,他才跨过去,温北英做了决定,就不会有挽回的余地。
因为已经到了坚持的极限,他这种人放手会比任何人都要狠心。
那么痛,又怎么回头呢,白羽溪自己都找不到借口。
白羽溪仰头,温北英还是那副单纯的模样,“算了,傻子,说了你也不懂。”
白羽溪给人洗好头发也自己动手剪了剪,照顾的无微不至。
温北英是他的太阳。
在小时候救他,让他在那场人鱼大战中活下来,在他被困废水聋哑后照顾他,带他去人类世界,是为了让他不发病,温北英救了他三次,养活他两次,他的爱里有敬仰崇拜,不可亵渎,但绝对足够纯粹。
曾经爱他的人是整个人鱼族最厉害的主司。
是他曾最仰慕的高碑,眺望的峰塔。
给了他爱和第二次生命。
白羽溪从现在起开始爱他。
白羽溪拉着温北英走到沙发上坐下,自己盘在沙发垫上拉过温北英的手,温柔地说,“都脏脏的,我给你剪指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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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
温北英拿着避孕套,“这是什么?”
白羽溪咬牙切齿将东西收起来,“你之前是这东西的批发商,忘了吗?”
温北英:“批发商是什么?”
白羽溪:“夸你买的多啊!现在家里还有一堆过期的呢!五年了,你知道我这五年是怎么过的吗!”
白羽溪:因为温北英现在不懂怎么(马赛克)急的团团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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