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怎么回事陆淮年条件反射似的立马就站起身在一旁坐好,特听话。
“捡了十分钟了,地板都扣烂了。”鳞青开口道。
陆淮年扔了又捡捡了又扔,他这会儿也找不到什么反驳的话。
“媳……媳妇…儿…”陆淮年得到个好脸色说话都卡顿了。
“谁让你这么叫的。”鳞青声音不大,说话间同时敛起墨绿如渊的眼睛,那股莫名的质问却让陆淮年听了心慌。
“……本来就是。”陆淮年没底气地开口,满脑子都是老婆好凶,他好喜欢。
陆淮年乖乖坐着手却不老实又点点画画地抓住了鳞青的手交握在掌心。
鳞青没躲开,这直接助长陆淮年的胆子,用手指在鳞青掌心勾勾画画。
“和好吧……”陆淮年小声说。
鳞青就那么望着陆淮年,窗外一片漆黑月色透进来尽数落在陆淮年手心。
鳞青的记忆比所有人都多,陆淮年长大了很多,当初遇见的时候陆淮年还很会撒娇,时间能改变很多人,也能让很多人错过。
湖水注定摸不到月亮,孤鸟注定无巢穴,鳞青注定被一而再再而三地抛弃。
他不舍得陆淮年难过,不舍得他痛苦,不舍得他一个人,舍不得在陆淮年问出和好吧几个字的时候拒绝他。
陆淮年会不高兴,会难过,会不吃饭。
“我们和好吧……”陆淮年赤红着双眼看着鳞青又重复了一遍。
“你很想吗?”鳞青不再否认而是问陆淮年。
“嗯!”陆淮年害怕被拒绝回答的很快,“想,特别想,想跟你好。”
过了许久,久到鳞青支撑不住。
鳞青抬手轻抚到陆淮年的脸颊上,两人在黑夜中对视。
是可进可退的攻势,陆淮年心里疼的怪异,鳞青好像转瞬即逝的雾,不靠近就没了。
陆淮年撑着床,突然靠近曲着腰身往前吻到鳞青嘴角,浪荡也热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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