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烈的冰化成水,星楠瞳孔微震。
只是一个微小的距离。
不足毫米,但一切昭然若揭。
星楠的脚踩在裴闻炀的鞋子上,他抓住了指挥官的今天和这一刻。
星楠笑着勾唇,刚刚喝的酒现在才醉。
这个吻是星楠主动的,但放纵的人是裴闻炀,是准许也是答案。
裴闻炀变得不一样了。
一吻过后,二人都心知肚明,他们不会有像以前一样的相处模式,即使什么话都不说,但某种关系也在悄然转变。
这个吻不深。
只是蜻蜓点水般的触碰。
海水与烈火的碰撞。
一触即逝。
却让星楠觉得比之前任何一次肌肤相融都要让他颤栗。
忘不掉。
他好像得到了什么东西。
从此裴闻炀就是他的。
真切也轰然。
裴闻炀半蹲在地上,扣住星楠的腰,他在做随心随意的事,揽着星楠颈脖手青筋蔓延,不克制也不选择。
或许就是疯了。
他清楚明白的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再来一次机会。
好像也是一样的结果。
没什么好辩驳的。
再次对视,星楠哪里还敢看裴闻炀,他就是个窝里横,不管人同不同意,就想尝尝味道,人真亲了,星楠脸已经烧的赤红。
要死了要死了!
一定是要死了。
嘴好麻。
浑身都好麻,沙发有一点漏电。
星楠急急忙忙起身而后同手同脚走了几步,又没主导意识般去饮水机接水喝。
他站在饮水机面前狂喝了三杯水。
捏着水杯的手在颤。
水杯也漏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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