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锦月一直退到最角落,她才反怼:“是你先对我动手动脚,咬你也是活该!”
“你我本便是夫妻,不论我对你做什么,都是合情合理,身为一个妻子,却不让自己的丈夫触碰,你的女戒、女德都学哪里去了?”
沈锦月冷嗤,“自有旁人稀罕你去碰,又何必来强迫于我?”
孟宴修原本被沈锦月给咬了一口,而很是恼火,认为自己身为丈夫的尊严受到了侮辱。
但听见沈锦月的这句话后,他的火气倒是消了大半。
“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原本沈锦月第一天去祥源阁请安的时候就说听到过外面的风言风语,再结合她对自己的态度,很显然是对某些话深信不疑的。
“世子说的是何事?是你有私生子的事情吗?”
沈锦月干脆挑明了这件事情。
孟宴修反而露出一抹笑:
“欲情故纵的把戏,你倒是用得得心应手,我不得不承认,你的确是有些吸引到我了。”
男人都喜欢有挑战的东西,正如家花不如野花香,沈锦月如今表现得越是抵触他,便越是激起了他的征服欲。
“你是因为恼我婚前有了孩子,所以才对我心怀芥蒂。”
说到底还不是因为在乎他嘛!
孟宴修颇为自作多情地想着,没错了,肯定就是这样,他就知道沈锦月一个大家闺秀,肯定是以夫君为天,处处该以婆家为重才对。
不过女人都是有自己的小脾气的,沈锦月肯定是在气恼自己成亲之前就有了别的女人,甚至还生下了儿子,所以才吃醋嫉妒,这么一想,这些天沈锦月对自己的不理不睬全都能说得通了。
孟宴修豁然开朗一般,反而笑意越来越深。
沈锦月本就有些头疼,被这厮无耻的行为和话语这么一搅和,便更是觉得脑门儿突突的跳个不停。
难受的厉害,她便抬手按住了额头,“谁同你欲情故纵!”
孟宴修这才注意到,沈锦月的面色有些难看,额头更是冒出了不少虚汗,调侃的心思便收了一半。
“你不舒服?”
在孟宴修伸手想靠近之时,沈锦月如同一只惊弓之鸟,“你别过来!”
“沈锦月,不要再胡闹了,额头出了那么多汗,可是身子不适?”
“不关你的事。”
书本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