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忘了我傻哥现在身在何处吗?”
“他怎么进去的?”
“如今您却做出这样的事情,是要气死他不成?”
易中海厉声责问,满脸失望与愤怒,仿佛在看一个助纣为虐的帮凶。
何雨水面色平静回应:“谁让我哥太憨厚了呢?明明不是他的事,非要硬着头皮去帮忙,结果自己陷了进去,又能怪谁?”
“那些他曾帮助过的人,有谁去看望过他吗?”
“不说那些忘恩负义的人,就是您,自从有了棒梗这个干孙子后,对我哥的事恐怕也没那么关心了吧。”
易中海被何雨水一番话噎得脸色铁青。早先他指望傻柱养老,因此对何雨水也多有关照,更以长辈自居。此刻见何雨水如此,不禁怒火中烧,直言道:
“好、好、好,我看走了眼,枉费我以前对你诸多照顾,到头来竟养了个白眼狼。”
何雨水反唇相讥,微笑着说:“一大爷,您终于把这句话说出来了。”
“我稍有不合您意,就被称作白眼狼。那您看看棒梗又是怎么做的?”
“您贴钱贴票,给陆恒买了新的电扇和录音机,他们又是如何回报您的?转手就将旧的电器送到了医院,供给贾东旭母子使用。”
“那他们算什么呢?您为何不说他们是白眼狼,反而还对他们疼爱有加,叫棒梗乖孙?”
这些犀利的话语,不少是出自陆恒在傻柱二进宫后,与何雨水交谈时所言。此刻被何雨水搬出,直戳易中海痛处,让他脸色瞬息万变。
当看清一切,何雨水对易中海的尊重一落千丈。“既然您这么说,从今往后,咱们就一刀两断,互不相干。”
易中海愤然离去前撂下狠话:“哼,我倒要看看,等你哥出来,你怎么跟他交代。”
尽管易中海决绝而去,何雨水仍不失礼数:“一大爷,不论您是否认我,我都承认您曾经给予的帮助。也许您那份情谊并不真实,但我何雨水铭记在心。”
“将来我若有了能力,这份人情,我定会偿还。”说完,她泪如泉涌。
旁边的雯雯看着何雨水哭泣,有些不知所措,塞给她一块糖安慰道:“雨水姐姐,别哭,吃颗糖吧。”
李秀芝则是一脸困惑,她不清楚陆恒与易中海之间的纠葛,只能在一旁轻声劝慰:“雨水,别哭了。”
而陆恒心中也燃起一丝愤怒,并非因何雨水之事,而是对易中海的作为不满。一把年纪还如此闹腾,打着道德仁义的旗号,实则偏袒包庇,挟恩图报。
他暗忖:此老顽固,留之无益。虽不敢明面挑衅,但总在背后使手段,实在惹人心烦。
“雨水,你要坚强起来,只有自身强大,才能无惧任何困难。”陆恒借李秀芝为例,向何雨水灌输了一碗心灵鸡汤后转身离开。
“你看秀芝姐,家乡连饭都没得吃,只好孤身一人爬上运煤火车,千里迢迢来到京都求生。”
“这里没有她的亲人朋友,也没有熟悉的环境,但她依然坚韧地生活着。”
“所以,没有什么难关是过不去的。好好睡一觉,明天太阳升起,又是崭新的一天。”
次日清晨!
陆恒被唤醒时,已是办公室里同事们上班的时间。
“陆工,你怎么睡在办公室了?”十一级技术员小刘提醒他看墙上的钟表,说:“快八点了!”
“小刘,麻烦你帮我收拾一下床铺。另外,一会儿帮我请个假,家里有点急事需要处理。”
陆恒神色大变,匆匆忙忙走出办公室,骑上自行车疾驰回四合院。
“陆工,家里落下什么东西了吗?”
“陆工……”
路上遇到厂里的工人纷纷打招呼,陆恒挤出笑容回应,一路飞驰至四合院门口。
“我就知道,哥哥肯定是睡过头了。”已整装待发的小丫头雯雯看到陆恒姗姗来迟,奶声奶气地抱怨道。
书本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