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抹装比笑很标准的带着一分嘲讽三分不屑四分还有两分不经心,像是对眼前人的主子华贵妃充满了鄙夷。
“本宫贵为贵妃地位尊崇,她也不过是忝居贵妃之位罢了,还有胆子让本宫去给她请安?也不怕折了她的寿!”
周宁海没想到齐贵妃这个缩头乌龟居然也敢忤逆华贵妃,还敢如此口出狂言,当真是……
看他不停擦汗的样子玄初又是冷笑一声,“她年世兰区区贵妃本宫不过是往日不跟她一般见识让她几分罢了,她还真以为自己已经当了皇后不成?”
“山中无老虎猴子称霸王,她也好意思来本宫面前显摆,不过是个趁着皇后不在狐假虎威的跳梁小丑罢了。”
“我看她想让本宫给她请安,好歹也先让皇上给她晋一晋位分,最起码也得等她当上皇贵妃再说吧!”
玄初这话里话外都充满了傲慢与自信和对年世兰的鄙夷,像是打心底里就完全没有把年世兰这个老对头放在眼里。
这态度深深刺痛了周宁海,主子受辱,奴才也没了脸面,一脸阴森森的样子抬头扫了一眼齐贵妃。
周宁海阴阳怪气的弯腰行礼告退,还不忘威胁齐贵妃,“齐贵妃这话奴才记下来,到了我们娘娘跟前自是一五一十仔细说来。”
他的这点威胁玄初自然不会放在眼里,自己还会怕了她年世兰?“既然如此,那你就把我的这些话带给你们家主子吧,让她有什么手段尽管使来。”
玄初挥挥手,示意身旁的翠果让人将碍眼的周宁海赶出去,顺便让他记得把自己的话带回去给年世兰。
当周宁海回到年世兰的翊坤宫立马就把齐贵妃一番大放厥词说了给主子。
“这个贱人当真这样说?”年世兰听到了齐贵妃本人的回复后后顿时气得脸色发青,指着周宁海还有些不敢相信。
周宁海这个没根的太监心眼儿比针尖儿还小,早就看不惯齐贵妃了,不添油加醋就罢了,哪里还会替她说话。
“娘娘,自然是真的,奴才当时都惊呆了,这齐贵妃仗着膝下有皇嗣傍身未免太不把您放在眼里了。”
华贵妃听到肯定的答复狠狠地瞪大了双睛一把将桌上的茶杯扫落一地。
满脸怒容地盯着传话的周宁海,好看的手指也因为心中对齐贵妃这个贱人的愤怒而不停的颤抖起来。
“好啊,这个贱人胆子肥了,竟敢在本宫面前嚣张?她不过是个小官出身阿玛还不安分的,要不是皇上抬举她这样的给本宫提鞋都不配。”
“不过是仗着肚子争气罢了,居然还敢仗着有几个孩子就忤逆本宫,这贱人当真是可恶!”
年世兰一番咬牙切齿地怒骂,心里对李氏这个胆大包天的贱人充满了愤恨。
砸了一通杯子还是气愤难平,随手抓起桌上的摆设,又是狠狠地掼到了地上,像是在砸的不是摆设是李氏本人罢了。
随着一阵瓷器的碎裂声,整个翊坤宫都弥漫着一股紧张的气息,颂芝现在跪在一旁是生怕主子迁怒到自己头上来。
“本宫来日绝对不会轻易放过她的!”年世兰怒气冲冲,这个贱人不是说自己没资格吗?
等着吧!自己做了皇贵妃且有她好果子吃,还有她宫里的几个小崽子,到时都料理了看她还怎么嘚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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