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报警,说你们这里涉嫌囚禁他人人身自由,逼人为娼,这是搜捕令。"
拿出一张盖有警察局和检察院两大公章的搜捕令,说话特警示意其他人警戒,直接冲进去。
大秦国度发展到今天,除了君主拥有自己的私人卫队,可以一票否决三院六局所做的任何决定外,平时都是三院相互制衡,共同监督六局。
君主规定,立法制约所有人,包括皇亲贵族。
其中警察局想要执行其执法权利,就要经过另外两院中任意一院的同意调令才行。
这警员手中拿出的搜捕令,是警局启动了紧急措施,通过色彩传真,第一时间传过来的!
换做平常,都是警局这边出人,要去两院盖章才行。
太知道这会所里都做了什么勾当,一听这些警察是来搜捕的,看门的安保,其实是放哨的打手,当即脚就软了,滩成了一滩泥。
完了,一点儿风声也没传出来,这些条子就过来了!要是那处像以前那样没被发现还好说,也就是检查一下人就走了,可刚刚这些条子都说了,有人报警!
哪里出现了问题?
这几年他们藏在暗处一切都好好的呀!
瞧着被自己按住的看门安保,腿都软了,按人的警员看出了这人身上有事儿,直接一个手铐将人铐住。
案子可能牵扯巨大,警员们来的很多,一分钟的时间,整个会所所在的位置就被包围个彻彻底底。
"搜!"
随着随行而来的杭市警局局长一声令下,几百名警员拿着武器冲进了足足有八、九层高的娱乐会所。
时间没到晚上,不是客人都上门的时段,整个娱乐会所里,人不是很多。
这间娱乐会所的管理者还是比较狡猾的,并不是每一个来这里玩的人都会被带去楼上,只有常客,上了道的客人才会被领上楼。
至于女生,若是来这里玩,是绝对不会被掳走的!
这也是为了防止有人员在他们这里失踪,被公家盯上的一种偷巧。
这家会所能在杭市藏匿多年,干一些作奸犯科的事儿,而不被人轻易发现,是有自己一套躲藏方式的。
"这是怎么了,各位警官们?"
听到一楼的底下人报,说有突击检查,会所的负责人镇定自若的下了楼,来到了已经冲进来的杭市警员们身边,一脸这是发生什么的表情。
不得不说,这负责人的心理素质是真的好。
就他那仿佛只是接受普通检查的模样状态,不是心理能力超强的个中好手,就是真的不知道这会所有啥龌龊。
不知道?
一个负责人,可能么?
"有人报警,称你们这里涉嫌犯罪活动,请配合。"
一点儿不想和这会所里的渣子废话,刚刚拿着搜捕令的警员,直接把搜捕令怼到那负责人脸前。
然后,同样示意身后的同事,先将负责人扣住,别让他跑了。
淡定的让这些警员将自己按住,这会所的负责人,一副胸有成竹不会发生什么的模样,看得众警员心里直泛嘀咕。
怎么这人这样淡定,难不成留了什么后手不成?
心中不免疑惑,警员们冲上了楼。
突进进来的警员们很快就搜遍了这间会所的所有楼层,却是没有任何收获。
"局长,没有发现。"
听着对讲机中,去各个楼层搜人的同事传来消息说,没有发现任何可疑的地方,杭市警局局长,夏国成的副手汇报。
竖着耳朵听消息,听到了与自己预想中一样的结果,那负责人一脸镇定,什么也没说,一副我们是正经生意,你们不可能找出什么来的得意模样。
睨了一眼,实在是太镇定的会所负责人,杭市警局局长夏国成,双手一背。下令道:"再搜。"
听见夏国成说了再搜两个字,那负责人的瞳孔微微大了一圈,却不敢让任何人看出他极为忐忑的心理。
夏国成年轻时曾在军营待过,学过很长一段时间的侦查课,他太知道,当一个普通人,很有可能有犯罪嫌疑,却不试图解释为自己辩证,反而异常平静,只有微表情可看出其内心紧张时,他一定隐藏了什么。
尤其是像这种本身就容易出事,处处是雷点的娱乐场所。
这负责人的平静来的太古怪!
……
彻底教训完整个这部分区域的人渣,甚至审问了一下,那被自己打得动弹不得,被扔在小屋子里的四个男人,季末听到外面动静非常大的搜索声儿,知道应该是警察来了。
聚集了所有她从房间里救出来的女孩儿,带她们来到了一处距离外面区域最近的地方,季末四下摸摸。
"厉害姐姐,这里也不知道有什么机关,根本出不去。而且隔音效果非常好。我以前看过一个姐姐想要逃出去。可是跑到这里就出不去了,喊破了嗓子也没人听到。
最后,她还是被关了回去,甚至受了罚。"
说话的是一个看起来二十四、五岁左右,长得很瘦弱,相貌清秀的女孩子。
她被掳走,关在这里整整两年了,这两年,她过的日子猪狗不如。
只要能活着出去,她发誓,一定要让那些人付出惨痛的代价。
"哦?这样呀!没事,你们往后靠一点,待会儿别让墙灰打到了。"
对待柔弱的女生,季末不像对男生那样凶残,但也温柔不到哪里去。
考虑到这些女孩儿都是被迫害的可怜女孩儿,她刻意放柔了语气,可除了声音好听,话却依旧没有一点儿感情。
全程见识到季末的厉害,已经将她当成救命稻草的女孩儿们,乖乖听话的往后退。
轻轻地拍了一下挡在她们前方的大白墙,确认就是这个位置,季末伸出拳头就准备打,不过想到什么,她又收回了拳头。
这又不是要做武术指导,又不需要威慑他人,拿拳头打速度也慢,还不如用些武器。
左右望了望,瞧见了一根那些打手用来威震女孩儿们的铁棍,季末也没犹豫,直接拿起来就往墙上抡。
"咣"一声儿,偌大厚重的墙体应声碎裂,给了墙那头的人,一个赶紧逃开的时间。
十秒后,又是"咣"的一声儿闷响,整面墙体碎成渣渣。
书本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