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过最后的通道,林初九成功将人带了出来。
他将人带到了一处比较隐蔽的山洞之中。
林初九想将人放下,不料怀中人上手攀住了他的脖子,像只八爪鱼般,怎么都甩不开。
他的身子灼热,呼出的气息紊乱而温热,头埋在林初九的脖间。
隔着红盖头,他一口咬住了林初九脖间,而后欺身将人压倒,开始撕扯起林初九的衣物。
“小叶?小叶你清醒些”
这模样定是刚才春药发作了。
林初九偏头躲开他的触碰,接着扯下盖头束缚住他乱动的手。
只是,当林初九看到他脸的时候呆愣住了。
“?”
这谁?
刚才只顾着救人到忽略了叶云生没那么高。
这人分明是个男子,但他的容貌却格外艳美,浓眉之下是一双如星河般的蓝色眼珠,他的睫毛黑而翘根根分明,鼻梁高挺,就连唇都红润得过分。
此刻他的脸颊泛着红,浅蓝色的眼珠凝视着林初九,看他的眼神如火般炽热,仿佛下一秒就要将人拆吃入腹般。
一个愣神,他已经将林初九外衫扯破了。
林初九推开他,对着他脖颈一手刀将人劈晕了过去。
脖子处被咬的伤口流出丝丝血迹,林初九扯高衣领遮住伤口。
他一时半会也醒不过来。
林初九快速搬来些树杈遮住洞口,而后往牛头寨的方向赶去。
……
“大当家的,说好今晚不醉不归,怎么这么着急想和夫人洞房?”
“是哩,虽然良辰美景不可错,但兄弟们都说好了,大当家可不能食言”
“既然各位兄弟都这么说了,那么大当家我便先干了!”
面对几个喝多的拦路虎,大当家晒得黑红的脸上出现几分好事被打扰的恼怒,他打开一坛未开封的酒,仰头灌了起来。
唐子尧在东屋寻了个遍连叶云生的毛都没找到根。
这个点看守并不严,那些山匪都差不多喝醉了。
“吁~吁~~”
一喝多的看守吹着口哨,摇摇晃晃的往茅厕走去。
裤绳才解开,一把泛着冷光的剑就搭在了脖子上。
“!!”
看守一激灵差点吓得尿失禁,还未叫出声便被捂住了嘴。
“带我去找前天晚上抓回来的那个人,你要是敢耍心机我不建议让你人头落地”
看守拼命点头,带着人往西屋走,他颤颤巍巍的指着第二个屋子。
长剑寒光一闪,看守捂着脖子倒在了地上。
唐子尧推开屋子,一眼便看到在床上被绑成麻花的人。
叶云生头上的红盖头已经被他弄掉了,他嘴里塞着布,撅着屁股像条蛆一样还在不停拱来拱去。
看到唐子尧来,他唔唔唔叫得更厉害了。
“叶大侠,两天不见这么狼狈了?”
唐子尧顺手摸了一把他脸上的胭脂,而后解开了绑住他的红布。
他提着叶云生的衣领,跃上房顶。
正堂。
“大当家义气!”
“春宵一刻值千金,大当家赶紧去陪夫人吧”
大当家喝完了最后一坛酒,这也算闹了洞房。
虽常年喝酒,但今晚那么喝的是平时的两倍,他已经半醉了。
几个喝得少的小弟扶着他往外西屋走去。
看到廊下蔓延出的血迹和敞开的屋子时,小弟进屋大叫一声。
“大当家!大夫人二夫人被劫走了!!”
大当家大怒,“封锁牛头寨!加强大门看守,掘地三尺也要把那人抓出来!”
寨内火把一把接一把燃了起来,人群闹哄哄的都在找人。
“这群人还真阴魂不散”
唐子尧跃到一个比较偏僻的屋顶处隐住身影,照这架势,不出半柱香他们便找来这边了。
望着不远处来来往往的火把,叶云生一咬牙,怒瞪这群山匪。
书本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