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小少爷,这超过合约内容了呢”
语气漫不经心的语气入耳,安非手一甩,兔男郎跌倒在地。
他的下巴处多了几个青指印,可见安非刚才用了多大力。
“超过合约内容?你未免太天真了吧,安黎当初把你抵给我的时候合同就改了”
兔男郎摸了摸发青的下巴,不怒反笑。
“除非你付得起五千万违约金呢,不过你觉得可能吗?”
兔男郎逼近,句句诛心“靠你那男扮女装开直播赚的那点钱?醒醒吧。只要我想,你一辈子都只能待到我身边呢”
这场富人的游戏。
只要他想,安非永远都赔不起那五千万。
兔男郎又拨弄了一下安非脖间的铃铛。
似乎在嘲讽。
嘲讽安非只能像只牲畜一样乖乖听从他的安排。
“那试试看”安非不屑一笑。
两人对上视线,火光四溅。
……
一间包间内。
“我错了错了,你快抬脚!嗷嗷嗷!要不行了”
地上躺着个弓成大虾似的男人,手还在捂着裤裆。
这男人不是别人,正是刚才那骚包男。
“你带我出去我就让你恢复正常,不然你一辈子都别想那档子事了”
骚包男旁边站着的男生正是逃跑未果的苏辞树。
包间隔音很好,加上苏辞树刚才锁了门,所以不用担心别人会进来。
“你先让我起来我就带你出去”骚包男忍着剧痛还在谈条件。
苏辞树活动手腕,露出大白牙。
“让你起来是吧?”
嘭嘭嘭,拳拳到肉。
“嗷嗷嗷!痛痛痛痛!!!”
“敢脱我衣服?”
“占我便宜?”
“还敢和我提条件?”
这段时间苏辞树天天都被灌迷药,好不容易清醒了,结果这骚包男正在脱他衣服。
这倒霉娃子才逃出虎穴又进了狼窝。
可能是要招待这骚包男,场所里的人给他灌的药量减少了。
这骚包男气血虚空,别看个大,其实就是个空架子。
人多没法对付,但就这个猥琐虚男他还是有力气打的。
正好缺个撒气筒。
憋屈已久的怒火一滴不剩全都撒在了他身上。
“嗷!别打脸啊!!”
嘭一声,骚包男多了个熊猫眼。
“好啊,我不打你脸”
苏辞树阴恻恻一笑,揪着骚包男衣领,又一拳将另外一只眼睛也变成了熊猫眼。
这人面相就是个烂黄瓜。
男女不忌,感情生活混乱。
由于药效的影响,苏辞树揍完这一顿也有些脱力了,靠着沙发大口大口喘气。
桌上放着果汁水果还有些酒水。
苏辞树舔了舔发干的嘴唇,没有妄自去喝。
这地方本就不简单。
说不一定那些酒水里都掺着药。
叮咚。
包厢门门铃响了。
苏辞树从电子屏里看到外面站着个戴着猫耳朵的陌生男人。
“他是谁?”
“……我……我……”骚包男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
苏辞树蹙眉,擦去额间的汗珠。
下山这趟师傅可真是把他坑惨了。
长时间不开门的话说不一定外面这人会去找安保。
开门的话。
苏辞树左眼皮跳了跳。
……
“你们可真会玩”
安非翘着二郎腿,斜靠在沙发背上。
“救……救……我”
骚包男倔强的扬起手来,想要招安非过来。
“什么?你让我帮帮你出钱,让他离开这?你真是个好人。这么乐于助人的事我肯定会帮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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