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里的女人也出来了。
首当其冲的是陈老汉媳妇,拿着一个粪瓢打在他脑壳上。
“好你个陈虎,你小时候掉进粪坑里还是老娘给你捞出来的。
村民可怜你没爹没娘,一家几口饭给你养大,你就是这么报答大家的?”
那鳏夫也已经被几个汉子捆了和陈虎丢在一起。
人多力量大。
“大家不要急,大家不要急!先排队,一人一下,轮着轮着来!”
李依依指挥着,大丫拿了一大堆工具出来放在地上。
听到这话,众人一哄而散,立刻开始排队。
排在第一的,捡了把老虎钳拔了陈虎的牙齿又立刻屁颠屁颠的跑到后面继续排起队来。
鳏夫哪见过这阵仗,还没打到他,就已经尿裤子了。
“我了四甜心总打滴子!”
掉了几颗牙,陈虎嘴里吐着血,口齿不清的还在放狠话。
“拿来吧你!”
李依依几下扒了鳏夫的裤子,塞在陈虎嘴里。
一股尿骚味直冲脑壳。
二丫排第二,她搬着那块大石头,才走到陈虎身边。
手一滑,大石头砸在陈虎裤裆上。
陈虎嘴里塞着裤子,叫不出声来。
疼的直翻白眼。
在排队的汉子吓得下身一凉。
陈老汉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二丫和她娘一样温柔”
“……”可真温柔。
“阿奶,您先来”
大丫看村里最年长的奶奶也杵着拐杖排队,谦让起来。
“大丫好丫头”
阿奶笑着,杵着拐杖,一颤一颤的走到李依依旁边。
“阿奶,您要什么工具”李依依指着地上一排排工具。
老虎钳,锄头,剪刀,绣花针,粪瓢,麻绳……一大堆。
阿奶指了指最靠边的那个。
李依依咽了咽口水。
好,好狠。
阿奶选了一个形状有些马赛克类似于高尔夫球杆的东西。
那是从陈虎屋里搜出来的。
“好你个小崽子,阿奶都八十了还偷看阿奶洗澡!”
鳏夫菊花一紧,大喊冤枉。
那玩意是干啥用的他可是很清楚。
可惜阿奶年纪大,眼睛却不花。
直击要害。
鳏夫夹着双腿,趴在地上直嚎。
蛋碎了。
轮到的村民打完又继续排队。
脸上尽是畅快之意。
一直打到晚上,村长高兴。
宰了一头猪,将半死不活的两人捆在树上,一同庆祝。
陈虎屋里值钱的东西都被用来公平分配给了每家每户。
虽不能挽回损失,却也格外畅快。
今年秋收终于能存上粮食了。
李依依和大丫二丫混熟了,坐一桌等着吃席。
环顾一周,不见林初九的身影。
他去找夕清漓了。
房门推开,林初九找了两间屋子都不见人。
推开柴房,一个浑身脏兮兮的人缩在柴垛后。
头发又脏又乱,看不清脸。
脚上还栓着铁链。
屋内一股臭味冲鼻。
林初九蹲下身子,还未有动作,小女孩便立刻捂住脑袋。
“别打我,别打了,我不跑不跑……”
衣袖滑落,手臂乌青。
林初九劈开铁链,轻声安抚。
“以后不会有人打你了”
小女孩呜咽着,光着脚脚冻的发紫。
这个声音不是坏人的。
小女孩微抬头,又立刻缩回去。
“你要跟我走吗?”
面前这人白衣胜雪,长相如嫡仙般,身上带着一股清香。
小女孩痴痴的看着,双眸微亮。
她在做梦吗?
梦里才会有神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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