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萧云,你就别耍赖皮了,我可不想和你纠缠这些没有意义的事情了。"见萧云真要收回天级元器,陈飞脸色一变,连忙说道,"你若是愿意将那玄武甲还给我,这天级元器便属于你了。"
"呵呵,陈飞,不得不说,你的确有着一颗聪明的脑袋。"萧云淡淡的笑道,"不错,玄武甲我已经将它熔炼了。"
陈飞眸子微眯,"你说的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萧云一笑,道,"玄武甲可以融合一切攻击,你若是不相信,你可以试验一下,看看我说的是否属实?"
陈飞眉头紧紧皱起,显然,他有些怀疑萧云的话语。
不过,在略微沉吟后,他终于是做出了决断。
"萧云,我现在可以放你离开。"陈飞开口说道,眸光依旧警惕的盯着萧云,"不过,在走之前,我有几个条件需要你做。"
"什么条件?"萧云询问道。
"首先,从今往后,你就必须听命于我,若是违背我的指令,我会直接将你击杀。"陈飞眸子阴森无比,语气冰冷无比的说道,"另外,我要求你以后不准再与那柳家女子有着关系,因为她已经是我的女人,你若是再纠缠她,就是在和我作对。"
"我知道了。"萧云耸了耸肩膀,道。
"很好。"陈飞满意的点了点头。
随后,陈飞手掌摊开,那一枚储物戒出现在了他的手掌之中。
"这里面是五千万元丹,还有一些元晶,你将这些东西都交给你父亲吧。"陈飞一挥手,便是将那一枚储物戒丢给了萧云。
见到储物戒中那厚厚的一沓元丹时,饶是萧云也不禁有些咋舌了。
这一沓元丹足足有近百万元丹啊,这可是一笔天文数字了。
萧云心念一动,将元丹收了起来,眸中有着期许浮现。
他相信凭借着自己的努力,以及这两年来的积累,迟早有一天,他将会彻底的崛起,成为整个紫阳宗最耀眼的存在。
"好了,你可以离去了。"陈飞眸光淡漠,眸露轻蔑之色。
"好!"见此,萧云一笑,将天级元器收了起来,转身离去。
当萧云离去后,那青年的嘴角却是勾起了一丝诡异的弧度,"嘿嘿,这小子还算是有点脑子。"
这萧云的确是有点脑子,若不是这小子有脑子,怎么可能拿出如此之多的天级元器呢?
当初他可是在这里搜寻了三年都没有找到天级元器的踪迹啊!
可是,萧云却在短短两年内,便是找到了天级元器?
这种事情,若不是脑子有毛病,谁又会信?
不过,他可不会承认这种事情是他的杰作。
......
在萧云离去后,那陈飞便是眸露狰狞之色,喃喃道,"萧云啊萧云,既然你这么识趣,我也不会对你出手太狠。"
"只要你乖乖的,我可以让你活命。"陈飞喃喃道,"可惜,你若是执迷不悟,那也怪不得我了。"
旋即,陈飞手掌一挥,一张传讯符顿时浮现,一阵晦涩波动涌动开来,一个古朴的纹路顿时绽放开来,一个苍劲的声音传递而出,"萧峰吗?速速来见我一面!"
"嗯?"听到这传讯符上的声音,陈飞眸露诧异,随后一喜,"萧云啊萧云,你以为我真的怕了你吗?我可不仅仅是你父亲的弟子,更是你爷爷萧战的弟子,在我看来,你爷爷萧战不知道比你要优秀多少倍,我可不认为我会输给他。"
当下,陈飞眸中精光闪烁,随后便是将那传讯符抓摄在手中,向着山脉深处遁去。
咻!
一阵破空声骤然响起,萧珅带着陈飞的弟子,便是来到了山林间。
"见过师傅!"当萧珅来到之际,陈飞的弟子立即躬身行礼。
"都平身吧!"萧珅眸光扫视了众人一眼,随后一挥手,便是让众人都起来了。
"萧峰,你可知罪?"陈珅沉声喝道。
"师傅,弟子不明白你在说什么。"闻言,萧峰眸露疑惑,眸光闪烁,道。
"哼,你还装糊涂?"陈珅冷哼一声,眸露寒光,道,"你可知你做了多么错误的决定?竟然敢对萧家之人出手,难道就不害怕遭受报复吗?"
"师傅,你这说的是哪门子的话,我根本就不懂你在说什么?"萧峰摇了摇头,说道,"我们这次出来历练,可是为了寻宝而来的,我们怎么会做出如此冲动的事情?"
"是么?"陈珅冷笑,道,"那这是什么?"
说着,陈峰手腕一翻,一枚玉佩便是落入了他的掌心之中。
见状,萧珅脸色猛地一变。
那玉佩赫然是萧家的一个玉牌,可以通知萧家的族长萧战。
当然了,这萧峰也是一位神灵八重天强者,所以他可以使用这玉牌。
"呵呵,你这么激动干嘛?"瞧那模样,好像是他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一般,陈峰一脸戏谑的望着陈峰,笑道,"难道这玉佩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不成?"
"混账!"陈峰脸色大变,眸子猩红,冷冷的盯着那玉佩。
"师傅,你这是何故?难道你是怀疑我?"萧峰连忙说道,"我怎么敢对萧家的人出手啊!这玉佩乃是你给我的,难道你忘记了?"
"哼,你若是真的没有这等胆魄,你又何须拿这个来威胁我,难道你还怕我反悔不成?"陈峰冷哼,道。
"师傅,我怎么可能会有如此大胆之举?"萧峰讪讪一笑,道,"我这不是害怕师傅你反悔不成?"
"呵呵,既然如此,我也懒得和你计较这些。"陈峰摆了摆手,道,"你赶快回去告诉你父亲一声,就说我已经将那萧云擒住,他可以放心了。"
"呵呵,师傅,您真是料事如神啊!"听到这话,那陈峰立即恭维道。
"好了,你下去吧,此事我会和父亲解释的。"陈峰道。
"是!"当下,陈峰便是退走了,向着萧家所在掠去。
萧峰走后,陈珅手掌一翻,便是取出了一块令牌,随后一个模糊,一个影像,立即浮现。
书本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