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柔觉得困惑,也想不明白那个珍宝究竟是什么,也就没把这件事情放在心上。
然而当天晚上,她就被吓了一跳。
她房间里竟然出现一个昏迷不醒的男人,而这个男人竟然只着一层薄纱,浑身上下就没有其他的东西了,身上好像还散发着一种淡淡的清香,就连本就白嫩的肌肤更变得更加雪白,上面还有一些红润。
这个男人洗的香喷喷的,出现在了这个床上,是在考虑陈柔的耐力?
“权闾,你究竟想要做些什么?”陈柔在感觉到这个房间里还有第二个人的时候,脸色变得更加的难看。
“你凶我干什么,你不都喜欢漂亮的男子吗?我都给你准备好了,你为什么不享用?”权闾好像没觉得哪里有问题,脸上还透露着一点委屈。
原本权闾就属于那种小狼狗的样子,又狼又野的,其实委屈巴巴的样子,倒是让人食指大动。
只可惜眼前这个人好像有心上人,陈柔还不至于夺人所爱。
“我们以前见过面吗?我是男人,你不清楚?”陈柔想到自己现在的身份,索性就试探一下对方。
权闾反而被逗出了笑声,“好了,你就别骗我了,你是男人?我还能不知道?”
“你和我都已经这样那样过了好几个世界了,现在是想和我拉开关系吗?你为什么要这么的狠心啊,燕子。”
“你知不知道你这样,算得上是崩人设了?”陈柔也忍不住立起身子,只觉得眼前的人确实奇怪,莫名其妙的接近自己也就算了,竟然还有往别人床上送男人的爱好。
根据眼前这个人的意思,他口中的燕子是他的心上人,但是他偏偏要往心上人的床上送男人,难不成这是新的表达爱意的方法?她咋不知道这个方法?!
难道是她落后了?
陈柔意识到这件事情,心里莫名有些懵,如果现在的表达爱意的方法都已经先进到这个地步了,都已经达到了舔狗的地步,她宁愿不学这些方法。
不过,她现在也没有喜欢的人,好像学习了,也没啥子用,表达爱意的方法这种东西,根本就没有用武之地嘛。
“燕子,我都跟了你十多个世界了,你还能不了解我吗?”
“我想要的真的不多,我只是想陪在你身边而已,你就不能和我生生世世在一块儿吗,我不会阻止你去和其他男人上床的,你为什么就不肯收下我呢?”
“只是每个世界多了我一个男人而已,这有什么不好的?”权闾也觉得委屈,他跟了眼前的女人这么多世界,这个女人睡了那么多的男人,他心里虽然有些酸涩,但是也愿意接受其他的兄弟,只是,为什么这个人就是不肯和自己签订契约,和自己生生世世的在一块儿?
他真的不想离开这个女人。
陈柔瞬间无语,他知不知道他找错了人?
“你确定我是你要找的人?”陈柔几乎有些不忍看眼前这个男人的表情,怎么会有这么蠢的人,还说跟了这么多世界,怕不是在说假话。
怎么可能跟了那么多的世界,他还不知道自己想要找的人究竟是谁?!
还是说这个人就是故意的,随随便便找个人就来当他的冤大头?随随便便把一些事情都记在这人身上?
“胡燕,你到底是什么意思,我是真的愿意和其他男人分享你,没有嫉妒小心眼。阿闾已经不像以前那样嫉妒了,燕子,你就和我在一起吧。”权闾眼里含着泪水,眼前的这个人,确确实实是他的燕子,尤其是身上的味道,这种独特的淡漠的味道,是很多人都没有的。
陈柔整个人浑身发麻,没有想到胡燕竟然还有如此艳遇,就是这个艳遇的人太蠢,竟然连她是不是胡燕都不知道。
这么的蠢,怕不是恋爱脑。
等等,恋爱脑特别容易连累别人,她和眼前这个人说了这么久的话,会不会受到牵连?
“你知道我叫什么名字吗?我叫陈柔。”陈柔一直看着眼前这个男人,看到眼前这个男人眼里清澈的天真,天真中带着一抹不易察觉的残忍。
反而没有怎么在意眼前这个人的出色的容貌,只觉得眼前这种人,就应该离他远远的,免得被他粘上就甩不掉。
权闾:“这是你在这个世界的名字吗?很好听。雪里温柔,水边明秀,不借春工力。确实是一个好名字。”(宋·辛弃疾《念奴娇·梅》)
陈柔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这个随便取的名字,竟然还有这种含义。
这种情况,陈柔也是没有见过,而这种人,她更没有见过。
怎么会有如此固执的人,陈柔都说了自己现在的名字,但是眼前这个人偏偏能把所有的事情都扯到胡燕身上,仿佛她就是胡燕。
“我从未见过你,也从来没有和那么多男人在一起,而且我的本名就叫陈柔,不是胡燕。”陈柔也不想继续纠缠下去,眼前的这个男人也太可怕了,仿佛什么话在他的耳朵里都会经过加工,变成情人之间的情话。
“怎么可能,你就是胡燕,你身上这种独特的气息,绝对不可能是其他部门的人。”权闾也接触过一些其他部门的人,只是他们的身上都没有胡燕身上的味道。
“哦,我是新人,和胡燕应该是同一个部门的。”陈柔语气格外的冷淡,顺手撩起一根头发,放在鼻子边闻了闻。
也没什么特殊的味道啊!
这样想的,她又闻了闻自己的手臂,确实没有什么味道。
权闾眼里闪过一些光芒,不过转瞬间,他的眼睛又变得格外的清澈,清澈的仿佛能看见最里面的情绪,“燕子,你就别骗我了,我和你有这么多世的感情,你不要因为想要抛弃我,就骗我。”
陈柔也瞬间没有了任何表情,眼前这个男人,有点不简单。
她都已经表明了自己的身份,但是这个男人却如此固执,肯定是因为路人部门这个身份,有什么值得他谋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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