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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5章 暗杀成了(2 / 2)

褚菱正欲接过,喉间一口腥甜,直接吐了出来,立刻便明白怎么回事,“他去哪了?抓回来!”

吕琅于月华湖边被敬琅一行追上时,足有数百人包围着他。

听到敬琅的述说,他暗恨自己大意,敬琅身为褚菱身边的密医,猜出那银针有毒,却一时无解,便威胁道:“你若今日能回去,我便让公主饶你一命!否则,就把你扔进去喂鱼!”

吕琅回眸扫了一下身后的月华湖,终是冷笑了一番。

他知道,虽然褚菱一时可能无碍,但是毒不解,她便活不了!

思及此,他转身跃进了月华湖

思绪纷乱间,

程莞的声音徐徐响起,“当日,你跳进了月华湖,可遇到了什么事?”

吕琅双眉紧蹙,只低着头,默不作声。

程莞却继续道,“你知道,授你银针术的韩老,他的医术,当于你的双眸有益处,还有的腰伤,只要你肯,我相信他定有办法。”

吕琅依然默不作声,程莞抬眸行至窗前,“难道,你守一辈子的府门,瑜儿便会原谅你吗?你以为,她看不出你是吕琅?就连我与你仅有几面之缘,都能看出些痕迹,你当真觉得瑜儿是个傻的?”

程莞垂眸冷笑了声,不知是说吕琅蠢得离奇,还是说他用情太深!

“我只是,不想公主为我费心!公主她该有.”更好的姻缘,这几个字,尚未出口,便听到歆瑜急促的声音响起,“本公主该有什么?你说,本宫竟然不知道!我很想知道!”

吕琅蓦然回首,瞧见歆瑜神色匆匆地赶了进来,身后跟着一脸担忧的乐圆。

程莞抬眸瞟了一眼,知晓方才去报信的就是她!她一进府门,便瞧见有人出去,但是,想想无非是给歆瑜报信的,便也没有说什么。

吕琅微眯着眼,模糊分辨出是歆瑜的身影,连忙恭敬行礼,却听歆瑜吩咐道:“乐圆,关门。”

乐圆有些为难地看了眼程莞,得到默许后,这才轻轻阖上房门。

歆瑜冷冷一笑,看向程莞的方向,讥讽道:“母后怎么能如此自私?当初,为了自己,将他驱离,如今,这算什么?为了我吗?母后当他是个物件吗?”

闻言,程莞的胸口一窒,分辩道:“我只是”

想到歆瑜可能什么也听不进去,程莞索性向后甩了下阔袖,冷言道:“哀家只说一句,人生短短数十载,若这般蹉跎,消耗的不过是自己的年华罢了!吕琅,你染有重疾,本当寻医问诊,如今却硬耗在这公主府,怎么?指望着死在这里,让瑜儿伤心一辈子?”

“母后.”

歆瑜痛声道。

“瑜儿,母后从不为当初的事后悔,那种形势之下,即便再来一次,母后还会是同样的选择,除了你,还有南城百姓,我都有义务去保护他们!”

说着,程莞朝着二人,郑重道:“你们要记着,活着才有希望!没有了性命,一切都是徒劳!”

说完,程莞大步流星地行至门口,唤了声“春儿”,便先行离开了。

屋中的两人,静默无言。

“对不起,对不起”

吕琅的声音悠悠响起,歆瑜眸中的眼泪立刻如断了线的珠子,纷纷落下。

“昔日,那人并非我意所属,但相识已久。只是,当日情况复杂,只有我能靠近她。所以,太后娘娘思虑之下,便让我去刺杀她。后来,事成后,我不小心掉进了湖里,湖水微咸,我在水里游了一天一夜,不敢靠岸。最后上岸时,右眼就看不见了,只剩左眼。后来,我发现,蒙眼行事,反倒方便,便在附近开始打听去南城的路,那时候,我以为,你还在别苑谁知,你却在弘岐边境.”

“你就那么一直摸索着找到了我,是吗?”

歆瑜抽噎着说。

看着吕琅徐徐点头,歆瑜心中积攒的许多恨忽然消失不见。她以前真的恨他,恨他不告而别,恨他自作主张,恨他欺骗了她!可是,战场上,他分明多次悄悄为她出谋划策,有时是一片地形图,有时是别人忽然蹦出来的只言片语,她心中好奇过,打听过,知晓是他偶然言之,她有些好奇,闯进他的营帐,没想到,正看到未带眼罩的他。她本以为,他是右眼失明,加上眼睛凹陷,所以总是遮去大半脸庞。没想到,却是他吕琅!

虽然脸型瘦削的不成样子,她还是直接认出了他。她当即便失控了,怒吼着是不是他。可是,他却矢口否认。她一怒之下,打定主意,到了上都,便直接将他扔到人市,且让人签字画押,一辈子不得买卖,只吊着命就行。

“你年华尚好,而我”吕琅苦笑着扯下脸颊上遮掩的黑布,右眼已有所凹陷,长期捂着,更是有化脓之症。

“我的眼好不了了。我如何照顾你一辈子?况且,我这样的人,再也不能立军功、行大事了”

“不不不.不是这样的。以后我照顾你,我来照顾你。从前总是你关照我,以后,我来,我来好不好?”

歆瑜哭倒在暗褐色的金边地毯上,泣不成声。

“阿瑜”

吕琅哀求的声音颤颤巍巍。

“我求你了,我不问你为何离开,也不当初究竟何事我只想要你好好的”

吕琅单眼凹陷的样子实在算不上好看,可是,歆瑜还是万分珍惜地细细描摹着他的眉眼,许久,轻轻地印上一吻,止了哭泣,“你信我。我一定让皇兄为你广寻名医。”

“当初”

吕琅想说,当初,他若直接前往南城,或许还有一丝希望,如今已经稳定数月皆不可视物,恐怕早已不得治了。

只是,话没出口,蓦然被歆瑜以手指压住,“明日便出发。母后不是说了吗?南城有好先生。”

“阿瑜.”

歆瑜却不再理他,慌忙地擦干眼泪,站起身朝外唤道:“乐圆,收拾行装。我要去别苑!”

乐圆一愣,一下子没反应过来,但瞧出公主并无嬉笑之意,连忙点头应下。

程莞得到消息时,已是夜间。

宴清沉着脸色,开口道:“瑜儿实在胡闹,忽然又要带着他那瞎眼人去南城!”

程莞一愣,旋即浅淡一笑,知晓他二人算是互通心意了,只轻言道:“随她吧。留在上都,你不得为她操心婚事?”

宴清抿了抿唇,叹道:“只有如此了。今日本意是召她入宫,谢她备下那许多用心之物。谁知,她竟然连来都不来,临走,只派个人送了封信来。”

“哦?送了什么?”

宴清哈哈大笑了下,“很像她的风格,一盒金,加上一本剑法。只是,这剑法,似是新画的?”

“新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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