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什么女子天生就该为男子守节吗!那怎么从未见过男子为女子守节!
“呵。”汐蕴笑意盈盈的看着男人,“你既然无法面对她们又为何求本宫把他们二人给救出来,难道本宫费尽千辛万苦救出来的人就是送回家去被你们羞辱的吗?!”
汐蕴上的笑意瞬间隐了下来。
“不是,我没有!”男人猛的反驳,随后又抱着自己的脑袋不停的敲打,“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一个是我的妻子另一个又是我的女儿,她们遭遇了这种事情你让我能怎么办!?”
一个大男人就这么呜咽咽的哭了起来,“我内心里有疙瘩啊!”
对于男人的表现汐蕴也没有失望,毕竟男人内心有这种疙瘩也是情有可原。
倒是冯蒙跟他的几个手下略带嫌弃跟失望的看了男人一眼。
一个大男人磨磨唧唧的,连自己的妻子跟女儿都无法保护,现在好不容易有机会回来了又不肯接受她们,真的是丢尽了他们男人的脸。
额.......只能说刀不割在自己身上就永远体会不到疼。
如果换作是冯蒙他们估计会为了面子接受,但心底到底是不是真的接受那就不得而知了。
汐蕴不再理会男人看向翠竹问道:“标记下来了吗?”
翠竹点了点头,“已经标记下来了!”
“老伯可以先到这旁边站会儿,等其他人把冤情说完之后公主殿下再一并处理。”翠竹示意老伯站到一旁把位置让给别人。
“公主,我们一家也是被这个狗官给迫害的,他看上的是我家的小儿子啊。”
“我小儿子在前几年考中了童生,在那一次与同窗相聚庆祝的宴会上被这狗官给看中强行给.......................”
妇人说不下去了,整个人哭的不能自己,一想到她儿子被一个男人这么对待,她的心就不住的疼像被刀割一样。
原本她儿子有着大好的前途,可全都被这狗官给毁了说不定现在连人都没了,这让她如何不伤心啊.............
“还请公主为我们一家做主啊,我们一家..................”
“.....................”
“..............................”
从早上一直到下午翠如跟翠竹已经麻了,看着面前这一罗一罗的诉状跟罪证,她们俩的手都快抬不起来了,写不完根本写不完。
看着后面密密麻麻还在排队等着状告的百姓,翠竹跟翠如两人对视一眼崩溃极了,她们怎么也想不到会有那么多的百姓到破坏。
冯蒙跟他的几个手下也好不到哪里去,都不知道怎么,这一下子就多出了那么多的百姓他们维持秩序都快疯了,既要保证公主殿下的安全又不能伤害到百姓,这简直就是男人撞男人难极了!
他们不知道的是云县所管辖范围内的百姓都是被汐蕴给弄来的,早在碰到聂彭举的那一刻就把图中的傀儡给散播了出去。
傀儡得到指令之后,就开始在云县底下的各个村落镇散布公主殿下到了云县为百姓申冤还把狗官给抓起来的话。
说的那叫一个绘声绘色让人没有办法不相信。
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这不有冤情的跟想去看戏的都纷纷往云县县城跑,才有了人山人海状告的这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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