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田说知道了,老爷子抽着烟袋没在理他儿子,花母说有田你一会犁红薯地里时候慢点,别像昨天那样犁烂那么多红薯。
花父喝着茶说,你放心吧,我扶犁也是老手了你放心好了,几人歇了一会就开始干活了。
花父前面犁着红薯,花母在后面捡着红薯,边捡边分着好坏,她捡满一筐就蒯着去了牛车那里把红薯秧铺了一层在牛车板上,把围子放好,就把红薯倒进牛车上。
就这样来来回回折腾,等花父他们把他割出来的红薯地犁完,老爷子牵着牛去地头歇会。
小两口把余下的红薯捡完装牛车上,还有些烂的老爷子说一会回家在来一趟专门装这些烂的,省得回家还要在折腾一次,把它们分捡出来麻烦。
花母说爹那你和有田先回去,我这里等有田在过来装这些,我帮着他两人干活也快一些,咱们好早点回去吃饭。
老爷子说行,那我们先回去了,你在这等会,花母说你们快回吧,就这样有田赶着牛车回来家,我爷子帮着他把红薯卸下来,就让他赶紧去地里。
老太太和老爷子把卸下来的红薯一筐一筐抬到廊下倒在哪里,老爷子说好了别干了,那些留着你二子吃了饭让他干。
咱俩快坐着歇会,一会等他们回来吃饭,富贵跑过来给他阿爷捶捶背,小桃给她阿奶捶捶腿,两个老人笑着说哎呦还是咱们乖孙好,你看都知道咱俩干活累到了,给咱俩捶捶背呢,比有田小时候可是强多了。
老太太笑着说,你呀就是这样从小就喜欢挑有田毛病,所以他看到你就和老鼠见了猫一样,能躲就躲你儿子你还不知道他啥样子。
也就小蝶嫁进咱家以后,有田才没有像以前那样躲着你,老爷子笑着说哎呦那小子我要是老给他好脸色,他都能在咱家开染坊你是不是嘛?
老太太说就是,老爷子说我晚上去有田他廉叔那里,今早上有田过去牵牛,说看到那倔驴就喝着白粥,下饭菜都没有?
老太太说咋可能,前几天我在莲花那里回来还看到老婆子给那倔驴送了一碗的咸菜丝。
这也才几天而已啊,老爷子说我看他是有犯病了,前段时间你不是和我说莲花和你说他给莲花送东西吗?
我看准时莲花和他说了啥话,他那心里有开始犯病了,你说说他娘都走多少年了,他那死要面子活受罪的倔驴脾气还是一点没改掉。
这男婚女嫁多正常的事,咋到他那里咋就变味了,在说来子要是活着不早就回来了,就算不回来也会捎信回来的。
你看看这么多年咱在镇上也没有见过他那师傅回来过,我看八成都没了,也就那倔驴死要面子还能这么多年生生让两个有感情的人等着等着就这样白了头发。
那倔驴要是早点娶了莲花,他两这会娃娃都柱子差不多大,老太太说你今晚上就去和他好好说说,要是他还过不了心里那个坎你就告诉他,就说我要给莲花介绍对象了。他要是不想娶人家,就不要在偷偷摸摸的给人家干活,就这样刺激刺激他看啥意思,他要是还是这样,我真要给莲花介绍一个,到时候就让他后悔去吧。
两他们两人正说着,小两口回来了,老太太看两人进了院就起身去灶房端饭菜出来,老爷子说你两快去洗手,咱们吃饭。
就这样两人洗了手就来小饭桌坐下开始吃饭,饭桌上花父说娘我看咱家那块红薯地今年还真不错,你看看这才不到一半就这么多红薯。
老太太说你小子快吃饭,我都不想说你,你爹说你小子在地里干活有想偷懒是不是,有田笑着说娘,我那有,你别听我爹在你这捣鼓,不信你问我媳妇看我又没有偷懒。
花母笑着说你快吃饭吧,要不一会咱娘把你碗给收了让你话多,花父看着媳妇说你也欺负我,说着抱着碗吃饭不在说话。
老太太笑着说你两孩子都在这看着,我到要看看你那脸就不知道红,花母也在笑,就这样一顿饭就这样吃好了。
老太太去洗碗,老爷子让他俩把外面的红薯拿到院里,还说倒个谷堆,到时候先吃这些犁烂的,有田说你老回屋歇着去,我会干活。
花母拉着他出去搬红薯去了,到了门口有说你是不是傻啊,咱爹让你干啥你就干啥就行啦。
你那么多话干嘛,人老了就是爱操心,你还老爱和他对着干,你没看咱娘那看你的眼神,饭桌上你在啰嗦一会,咱娘都拿筷子敲你了,你就是没有眼力劲。
花父说媳妇你都不知道,在地里干活的时候我问咱爹廉叔和秦婶子能成吗?你知道咱爹咋说我的,他说我想个娘们家家的,爱扯八卦,我不就是听他说的事,心里有点好奇,这不就随口而出给问了出来,他说我像个娘们,你说我不生气能行吗?
花母说你这就是好奇害死猫,要是你问我我也会和咱爹这样说你,你说说要是富贵和你一样听个事就打破砂锅问到底你说别人恼火不恼,听人说事,心里知道就行了,你到好知道了还不行,还要问到底。
两人就这样边说边干活,花父说哎呦我有不是想着这是咱自己人吗?就没想那么多,花母说你要知道,所有的事都是坏在熟人那里的。
越是熟人说话越要长个心眼,戏文里不是有好多唱词都在说,捅你刀子的都是熟人,你想想你不认识的人和你说话,你是不是心里总要提防这个人,说话也是小心谨慎的。
花父说那肯定了,我有不傻,不认识的人我和他说那么多干嘛?花母笑着说你看看你就是这么一个人,在熟人面前啥话都说,生人面前小心翼翼。
你以后要该改这个毛病,要不然咱家荣哥以后肯定不带你在身边,就你这样八卦的气息,早晚害了你儿子的前程。
花父说真有这么严重吗?花母说你自己没事的时候好好想想就知道了,来叔就这样突然消失不见,你不觉得这里面有事,咱爹吃的盐比你吃的饭还多,他那么厉害的人能不清楚这里面的事情。
他是不想让我们多知道这里面的事情,你个死脑子非要打破砂锅问到底,他不说你说谁,你没听出来咱爹从头到尾都没有在说挖出来的那颗人参的去向。
你说咱爹他就不好奇吗?花父说肯定好奇了那不就得了,你看咱爹就是在好奇,他也没有问出这个问题是不是。
花父说听你这么一说,还真是这样,有说媳妇以后你多提点提点你相公,咱们共同进步你说是不是,花母说你脑子比我好使,你呀就是心太粗,凡事说话做事都要在脑子里面过一遍,在说。
花父说荣哥那小子怪不得喜欢和你在一起聊天,和你说话长见识呀,花母说你赶紧干活,在贫嘴我也不理你了。
两人没一会就把外面的红薯捡完抬到院里了,这才坐着歇着喝了一杯水,花父靠着椅子休息一会,老爷子从屋里出来说都捡完了,花母说是的爹,老爷子说那咱去地里耙地,早点干完早点回家,你两也能早点歇着。
花母拍了一下靠在椅子上睡着的花父说走了下地干活去了,有田说哎呦我刚打个盹咋就这么快就要下地了,花母说早点干完你也能早点休息不是嘛?
有田说哎呦我看快点下场大雨就好了这样我就可以偷个懒多睡会,这段时间我都没有睡过好觉,天天跟个牛似的干活。
老爷子说快点,在磨蹭我就不去了,看你小子咋干活,有田拉着一个苦瓜脸,就去牵牛下地,他说爹牛我中午没有喂,咋办,老爷子说等你小子想起来黄花菜都凉了。
我喂了,花父挣着大眼不敢相信的说,你啥时候喂的,我咋就不知道,老爷子说你没看到牛栓在哪里,花父一看说哎呦你老这招真高,怪不得在地里回你老把红薯秧就堆在这里,原来如此啊。
老爷子说你小子还有的学呢,快把牛牵过来套上车,我把耙搬上去小蝶把犁头放牛车上咱们赶紧下地,晚上你爹还有事呢。
花父说好了咱这就走,看两人都坐好就赶着牛车去了地里,到了地里老爷子牵着牛花父把牛套好,就这样两个人开始耙地,两小时他们才过地头这里歇着。
花母把剩下的红薯秧给割完了,也来这里歇着,花父说媳妇给先杯水歇会,我们一会就犁红薯,你把红薯秧捆了放地头,我们犁完红薯咱们一起捡这样也不浪费时间。
花母喝了一杯水才接着话说,可以,就这样歇了一会她就去捆红薯秧了,老爷子他们则在犁红薯,就这样过了好一阵才把这片地里的红薯给犁完。
老爷子去地头把牛栓牛车边,就过来帮着小两口捡红薯,就这样有过了一个小时左右才把红薯捡完,装牛车上,老爷子说咱们一起回去,花母说那还有这些没装的咋办?
老爷子说你用红薯秧盖一下,咱们都家快点卸了车上的红薯,在来一趟,说着就让有田赶着牛车,花母说爹我就不回去了,你们到家把红薯卸门口,晚上我和有田在搬到院里。
老爷子说那我们回了,说着就让儿子快点赶车,就这样没一会就到家了,荣哥也放学回来了,看到他爹和阿爷回来,他在院里出来,说爷你们回来了。
老爷子说哎呦我大孙子放学了,荣哥说爷你进屋歇着,老爷子说你去给阿爷倒点茶水放那里,阿爷卸了这些红薯就进屋喝水。
荣哥说好的就进院给他阿爷倒水去了,老爷子和他儿子把红薯卸下来,花父就赶着牛车去了地里接媳妇去了。
荣哥拿着小竹筐在门口捡红薯一点一点的往院子搬,老爷子说荣哥你慢慢干,别着急,你和富贵拿个竹竿抬着,这样你就没那么累了。
荣哥说知道了阿爷,两小人干活就像蚂蚁搬家一样,一点一点的搬,花父赶着牛车回来的时候,就看到两小人在干活,说你两在边上别动,我停好牛车,你两在干。
花母说哎呦你两干多长时间了,快进屋歇会,这点活我和你爹一会就干完了,荣哥说娘我们不累,你看我两那竹竿抬着进屋的,这样干活一点都不累。
花母笑着说,那你两慢慢干,就这样没多大一会,小两口就把红薯都搬就院里,老太太端饭出来看到院里堆着的小山一样的红薯,笑着说哎呦今年收获满满的幺,大人和小孩都挺高兴,老爷子说快洗手咱吃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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