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富贵知道贾张氏这是在装疯卖傻,或许他有的时候真的脑子有点疯癫,但完完全全够不着精神病人的程度。本来想着念在死去的老贾的份上,安安心心的让他回张家庄养老也就行了。但要是他真的以为他闫富贵好欺负的话,那就别怪她下手无情了。
经历过战争还有旧社会的老人,有哪个人没有经历过一些事情呢?严富贵这个人相比于以前的易中海还有刘海中,倒算是一个人。但这也有一个前提,前提是你别把他给逼狠了,否则的话,那就别怪他严富贵不客气了。
贾张氏听到严富贵说的这番话,自然是不敢再缠着他了。和阎富贵他们住了大半辈子的邻居了,也知道有些事情真的是过犹不及。无奈地拿起了地上的那个大窝窝头,步履蹒跚的就回到了贾家。
贾张叔给自己烧了一锅开水,看着桌子上的这个大窝窝头,这心里面是满满的苦涩呀。想起自己的这一辈子,可以说一个苦字贯穿了他的一生。从生下来的时候,他的爹娘就看不起他这个丫头片子。从小到大饿肚子,那是常有的事情。
好不容易自己在城里面找到了老贾,嫁给了老贾过了一段踏实的日子。但没有想到老贾这个老不死的命薄呀,自己又好不容易拉扯大了自己的儿子。这儿子长大了得要结婚,这城里的姑娘看不上自己的儿子,那他就找了一个农村的姑娘。
好不容易盼到自己的孙子出生了,可是自己的儿子又变成摊子了。觉得是不是自己的命太过硬了?克夫又克子呀。她的孙子现在又成了太监,这一切,难道就是冥冥之中的注定吗?掰开了窝窝头,就着开水就吃了起来。
越想着以前的那些事情,眼泪啪嗒啪嗒的就不要钱似的往下流。毫无征兆的哇的一下就哭了起来,看着墙上自己丈夫的遗照和自己儿子的遗照,泪水流成了河。她现在真的是崩溃了,哭嚎说道“老贾呀,东旭啊。把我带走吧,我真的是不想再活了呀”
这是贾张氏发自内心的想法,她是真的活下去的勇气都没了。不知道自己以后怎么办?本来有自己的孙子棒梗的时候,他还有一点指望。但现在自己的棒梗成了一个太监,她是一点希望都没了。
看向了自己炕上的裤腰带,想着就这么一下子了结残生也就行了。但又听着外面孩子们的欢声笑语,贾张氏的脸上又有了一丝怒色。凭什么呀?凭什么你们家家户户都过的那么好?我这么好的一个人,居然落得如此下场。我不能死,我绝对不能死。
贾张氏非常了解院子里面这些人的德行,要是今天自己就这么死了的话,院子里面没有一个人会替他流泪,反而会高兴的拍起掌的。贾张氏的脸上有一丝怨毒,她要报复院子里面的这些所有人,她贾家落得个如此下场,院子里面的这些邻居们也别好过。
高明的家里面,高明想了想,还是把担忧给几家人说了出来。许立德十分认同的点了点头,叹了一口气,说道“我和这个贾婆子也做了大半辈子的邻居了,这老东西以前虽然嘴比较毒一点,但其他也没有什么的。毕竟他的心里面有牵挂,但现在他唯一的孙儿成了太监,那可以说是一点牵挂都没了”
何雨柱撇了撇嘴说道“她一个60来岁的老婆子又能闹什么幺蛾子呀?”何大清狠狠的拍了一下自己这个傻儿子的脑子,他有的时候真的在想,自己脑子这么聪明,这个何雨柱到底是不是自己的儿子呀?要不是看他和自己长的有七八分像,何大清觉得自己得要去趟医院做一做亲子鉴定了。
许立德苦笑了一下,说道“要是在你的食物里面下点毒药,或者是收拾你的儿子,你防不胜防呀?”听到贾张氏要收拾自己的儿子,何雨柱的眼珠子都快红了。咬着牙说道“他敢,他要是敢欺负我的儿子的话,老子我扒了他的皮”
马改花抱着刚出生的儿子说道“这这,爸,许叔,这不会吧?这个老婆子真的能干出这种事情?”许大茂想了想,他以前觉得这个老婆子就是嘴巴有点毒,真要是让她做出这种事情,她应该也不会这么做吧。毕竟要是她敢这么干的话,那她的命也没了呀。
一旁没有说话的毛顺花说道“你们这几个孩子还是小心一点吧,我觉得这个老婆子应该能干出来这种事情。以前的话他有儿子还有孙子,干点什么事情还有一个忌讳。但现在他的儿子已经死了孙子成残废,你觉得她现在真的害怕死吗?”
毛顺花又看向了高明说道“这其中,我们三家之中,我觉得小高还有柱子你们两家必须得要好好的注意。尤其是你柱子,你们家我觉得是最危险的。”马改花一愣,她想了想说道“啊婶子,这不会吧?”
毛顺花叹了一口气,说道“我年轻的时候,就和这个老东西认识。这个老东西是出了名的不讲道理,你要是从头到尾就没有帮过他们老贾家,那她或许还没有那么大的敌意。柱子呀,那些年你可是经常接济过他们老贾家。娶了改花之后才和她们一家一刀两断的,要是她把她们家现在的结果原因归结在你的身上,你觉得她会不会来报复你们家?”
何大清想了想,十分认同的点了点头。贾张氏这个人从来不能以常理对待,别人要是受到接济的话,哪怕不感恩,也不会做出恩将仇报的事情。这个贾张氏,或许真能干出这种恩将仇报的事情。何大清看了一眼一旁的儿子,黑着一张脸又狠狠的扇了他一巴掌。
不高兴的对着何雨柱骂道“老子我真的不想和你说什么了,何大清脑子这么聪明,怎么有你这么一个傻儿子呀?唉,老嫂子说的对,那个老东西我觉得肯定是要恨上咱们家的。我和她也做了大半辈子邻居了,这老东西是什么德性?我也是非常清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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