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婆子的家里面,一家人都在询问着自己的闺女这些年的遭遇,王婆子早年丧夫,现在就跟着自己的小儿子活着。听着这些年自己女儿的经历,王婆子已经哭成了泪人。小儿子秦玉海咬着牙说道“这这简直就是欺人太甚啊!大姐呀,那你为什么不跟我们说呀?当初爹死之前,还在惦记着你呢”
的确是如此,王婆子的丈夫虽然有一些重男轻女,但对自己唯一的女儿,心里面还是非常惦记的。在当初病重的时候,在病床上还在想着自己的女儿。秦大丫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说道“妈,不是我这个当女儿的不孝顺,是因为那个畜牲不让我回来呀”
秦大丫一双眼睛里面流淌着泪水,长长的叹气说道“我其实也不想要这样,我也想常回来看看你们二老呀。是那个畜牲威胁我,要是我私自回来的话,他会对付咱们家的呀。唉,那个畜牲背后好像有人,咱们家招惹不起呀”。
王婆子后悔的直拍自己的大腿,一屁股坐在地上说道“是我,是我这个老不死的,耽误了我的闺女。唉,丫头啊,你的这命怎么这么苦啊?”秦大丫也是抱着自家母亲在哭,似是宣泄着这些年的委屈。
一旁的秦嘉诚先是皱着眉头,然后想了想,说道“老秦家的,这件事情我看还是得要报上去,那一群人肯定会来咱们村里面捣乱的,听大丫这丫头说的,那一群人可不是什么好东西”。
秦大丫擦了擦眼角的泪水,她看着村长说道“叔啊,今年我和那个畜牲也是过过日子,那个畜牲后面好像跟官面上的人有勾结。咱们可不能贸然行动啊,一旦要是被对方给知道的话,咱们也就完了。”
秦嘉诚是一个党员,他秦嘉诚既然知道这种事情,那就不会放任这件事情不管。想了想之后说道“那个玉海呀,你去把你秦三叔叫过来,他的女婿好像在京城里面,也算是有点儿人脉的。”秦玉海点了点头,就出了家门去找秦福海去了。
秦嘉诚又看了一眼王婆,说道“等会儿你私下里让刚才树下聊天的那几个婆娘闭嘴,这件事不能越传越大,别把那些人给引过来。”王婆点了点头,他打算等会儿就去和刚才的那些人说一说,不要把自己闺女到秦家村的事情说出来。
秦福海很快的就被秦玉海给拉了过来,在得知秦嘉诚的意思之后,秦福海点了点头,说道“这种事情是应该的,我现在就去找我女婿说一说。”秦嘉诚点了点头,说道“老三啊,这件事情就有劳你了。我觉得这件事情不同寻常,要是真按照大丫这丫头说的,那些人肯定会来咱们秦家村里找麻烦的”。
秦福海点了点头,他自然不想从小看着长大的秦大丫出个意外。想了想说道“这,要不把大丫送到城里吧,放在咱们秦家庄里,肯定是一个隐患。再者说了,有些事情我们说不清楚。把他送到我女婿那里,正巧他和京茹也是一起长大的,也能做个伴儿啊”。
秦大丫在一旁一听,连忙就朝着秦福海跪了下来。磕了几个头之后说道“三叔啊,真的是太谢谢你了。我也不希望因为我的缘故,就让咱们秦家庄里闹得鸡飞狗跳的。我不想连累我的兄弟和妈呀”
秦玉海在一旁说道“姐呀,你这是说的什么话?我秦玉海不是这种人,当初我也是有责任的。为了我娶个媳妇,把你嫁到那种人渣的手里,你要是再这么说,我秦玉海真的快要羞死了。”
王婆子早已经哭的声音都沙哑了,长叹了一口气,说道“唉,这都是我们当爹娘的造的孽啊。孩儿,我这把老骨头真的是对不起你啊”秦嘉诚叹了一口气说道“行了,咱们就赶紧出发,对了大丫,你是从哪个地方逃出来的?”
秦大丫说道“我在二虎山那里,幸亏我土生土长,昨天晚上割断了绳子,一直朝着咱们秦家庄这里跑了过来。”秦嘉诚点了点头,说道“那这些人很快的就应该反应过来了,咱们这个村子里面虽然有民兵,但肯定是保护不了你的。我去把三虎他们叫过来,大丫头,你先收拾收拾”。
秦福海在一旁也说道“嘉诚哥,我把我孙子先放到你家,行不行?我老伴儿去照顾我女儿去了”秦嘉诚笑着点了点头说道“这又有什么不成的呀?”秦福海点了点头,把自家孙子从四弟家接了出来,放到了秦家诚的家里。
本来秦福川有些不高兴,把侄孙放在自家,难道就不行吗?秦福海笑着安慰道“你小子,不是说你丈母娘明天要出殡帮忙吗?你家里面这么忙,我又怎么能够打扰啊?”秦福川叹了一口气,说道“行吧三哥,那你就小心一点”。
秦福海笑着点了点头,把秦国栋托付在村长家里之后,带着在村里的壮小伙保护之下,坐上了前往京城的长途车。在车厢里面,秦福海能够感受到秦大丫的害怕。秦福海心里面是非常难过的,这么一个丫头,有这么惨的遭遇,他这个做长辈的呀,心里面也真的不好受。
车辆走过一条山道,前面被一块巨石给挡住了。司机骂骂咧咧的走下了车,山坡上就冲下来了一帮手拿刀枪的人。这可把司机吓得够呛,他哆哆嗦嗦的看着这一帮人,说道“你们是什么人?这光天白日之下的,你们到底想要干什么?”
领头的男子脸上有一道疤,扛着一把大刀说道“闭嘴,你们这些人都给我老实一点,我们要找一个人。”车厢里的人听到这些话,心里面就是有些紧张。虽然现在建国都已经20多年了,但土匪恶霸还是有零星的存在的。
刀疤男子朝着小弟使了个眼色,就靠在车门旁抽着烟。小弟贼眉鼠眼的看了看,感觉这些人都不像自己找的。又把目光看到了秦福海旁边的秦大丫身上,秦大丫有些害怕,因为她能看的出来,这个男人,就是昨天看守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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