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年代对于个人的奖励,还是十分的重要的。许大茂笑呵呵的拿着自己的获奖证书,在宣传科里面得瑟着。它像一只花蝴蝶一样,在于海棠的身边转悠着。可把于海棠搞得不胜其烦,她的小脸一板,冷哼了一声,说道“许大茂同志,厂里对你们的奖励,我们自然是知道的。但你也没必要一遍又一遍的在我们面前说吧”。
周围的几个同事们也是十分认同的点了点头,他们也对许大茂这得瑟的样子十分不满。但碍于同事之间的情面,有些话还是不能说的。许大茂毫不在意于海棠说的话,他笑了笑说道“海棠,今天晚上咱们去吃饭吧,我请你啊”。
许大茂自从知道于海棠和杨厂长的侄子杨为民分手之后,心里的那颗躁动的心又活泛了起来。于海棠青春靓丽的,自然比娄晓娥更加漂亮。于海棠笑了笑说道“我说许大茂,记得你好像有媳妇儿啊,你这么撩拨我,要是让你媳妇知道的话,恐怕有些不好吧”。
许大茂撇了撇嘴,说道“嗨,可别提我那媳妇了,我许大茂是三代贫农,当初娶了一个资本家的小姐,我现在正在后悔着呢。你们可要放心啊,我许大茂肯定会和资本主义斗争到底”。
一旁的刘大姐笑了笑,说道“你怎么斗争啊?你媳妇可是资本家出身的”。许大茂一拍桌子,义正辞严的说道“我许大茂是谁啊?可是先进个人。怎么会娶一个资本家的小姐呢?你们放心吧,我过段时间一定会和资本家的小姐离婚,娶一个农民的女儿,我许大茂的思想肯定是正确的”。
许大茂冷哼了一声,背着手就离开了办公室。等到许大茂离开了之后,刘大姐冷哼了一声,说道“什么东西嘛?都说一日夫妻百日恩,许大茂居然在背后这么埋汰自家媳妇,也不知道许大茂的媳妇当初眼睛是瞎了吧,怎么看上了个这么个东西?”。
张干事也愤愤不平的点了点头,说道“是啊,人家高明工程师获了这么那么多的奖,人家可骄傲了吗?每次见到我都小张师傅小张师傅的叫着,哪像许大茂这个孙子啊,本事不大脾气却挺暴躁的”。
于海棠在一旁点了点头,她收拾了一下自己的衣服,说道“唉,走吧走吧,咱们也下班”众人也都点了点头,大家伙都走出了宣传科办公室。于海棠的心里面是五味杂陈的,家里面已经给自己下最后通牒了,自己岁数也这么大了,难道就这么把自己嫁出去吗?
她是真的不甘心,就这么嫁出去。高明是那么的风神俊逸,他是那样的学识渊博。自己当初怎么瞎了眼了呢?自己又为什么没有好好的了解这个人呢?于海棠长吁短叹的跟在下班的工人群中,恍惚间她看到了当初破坏她们两个感情的贾张氏。
贾张氏正在人群里面东张西望着,一看到傻柱走了过来,她连忙抓住了傻柱说道“傻柱傻柱你别走,我们可是一个四合大院里的,今天厂里奖赏了你那么多钱,我们家现在那么穷,你必须要得接济一下我们家”。
贾张氏已经下定主意了,必须要在傻柱的身上刮下一层油下来。因为今天获奖的这三个人之中,在她贾张氏的心里面觉得傻柱是最好欺负的一个人。他特意的选在了在轧钢厂里找傻柱要,在他的心里面,觉得年轻人肯定是特别爱面子的,在这么多的人面前,傻柱肯定会答应自己的。傻柱刚心里特别高兴呢,今天城里给自家奖励了这么多钱,自己和媳妇儿又能改善一次生活了。
他哼着歌正往厂门口走呢,没有想到一个大耗子向他扑了过来,眼睛一看,原来是贾张氏这个老东西。傻柱拍了拍他的胸口,他一脸黑线的对着贾张氏说道“好你个贾张氏,你这个疯婆娘,赶紧给我哪来的滚哪去”。
傻柱撕扯着贾张氏,无奈贾张氏就跟一只巨大的蚂蝗似的,吸在傻柱的腿上不下来?离开秦淮茹的傻柱是非常聪明的,他冷哼了一声,说道“放你娘的屁,昨天晚上我们差点被人给打死了,你还好意思要我的奖励?赶紧给我哪来的滚哪去,凭什么老子要把辛苦得到的奖励给你啊?”。
轧钢厂门口看戏的工人们也纷纷点了点头,他们也从许大茂的嘴里面了解到了,昨天晚上到底是怎样的危险情境?看着傻柱脸上还未消散的淤青,也就知道傻柱他们三个昨天晚上跟恶势力殴斗了。贾张氏自然不会放弃这个机会的,立马摇了摇头,说道“不,你要是不给的话,我就不起来”。
易中海在人群里面看到了这一幕,黑着一张脸走到了贾张氏的面前,说道“老嫂子,你到底想要干什么呀?这是轧钢厂,你难道要把贾东旭的里里外外的面子全部丢完吗?你这是成何体统?赶紧给我起来。”
听到自家儿子的面子,贾张氏先是苦笑了一下,说道“凭什么呀?凭什么我儿子瘫痪在床上?傻柱这个缺心眼的又是立功又是嘉奖的。必须要给我儿子分一半,否则的话,我们就耗在这里吧”。
听着贾张氏无耻的言论,易中海的脸色已经不能用黑来形容了,而是黑的不能再黑了。郭大痞子在人群里看到了这一幕,咋吧咋吧嘴就和旁边的李大毛聊了起来。郭大撇子笑呵呵的问道“这个老太太真是可以啊,讹人能讹到这个份上,老郭我真的是没有想到呀。”。
李大毛也是一笑,然后低声的说道“郭主任,你可能有所不知。易中海傻住他们几个都住在一个四合院里,那个老太太可以说在我们街道里都是出了名的。就住在他们旁边的那个四合院里,那个老太太也是一个妙人。”
周围的人都竖着耳朵听着李大毛的说的八卦,李大毛越说越起劲,周围的人都用诧异的眼神看着易中海他们院子里面的工人。一时间,和贾张氏一个四合院里的工人们,都感觉臊着慌,都有些无地自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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