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院刘海忠家里也是一阵子鸡飞狗跳,非常好面子的他被严富贵和易中海给撂了面子,心里是十分不得劲儿的。一边哼着气,一边说道“这个易中海简直就是一个伪君子,他凭什么当一大爷呀?这个一大爷应该是我来当才对。易中海你这个老王八蛋,我刘海中跟你没完”。
二大妈倒了一杯茶,递给了自家老伴儿说道“你也别太生气了,老易得罪的人可不少,就说高明和许大茂他们俩会放过易中海吗?”一旁的刘光天建议道“爸,要不你和高明和许大茂他们联合,相信一个易中海肯定不是你们三个人对手”。
二大妈在一旁点了点头,说道“光天的这个想法没错,老头子咱们要不要试一试?”刘海中想了想又摇了摇头,说道“不行不行啊,易中海虽然不是个什么东西,可是高明和许大茂他们把我们这三个管事大爷从来就没放在眼里,把易中海赶下台的话,那俩人肯定也不会给我面子的”。
二大妈想了想,也不由自主的点了点头,说道“这倒也是啊,高明和许大茂两个在四合院里天不怕地不怕的,”刘海中冷哼了一声,说道“他奶奶的,只要我能当上一大爷,只要在这个四合院里是龙你就得给我卧着。”
看着出门的刘海中,二大妈在后面大声问道“老头子,你这是干啥去呀?”刘海中头都没有回,只是回了一句“我去老严家”。十来岁的刘光福看着这一幕,蜷缩着身子,问着一旁的二哥说道“二哥,你说咱爸去闫老抠家干嘛去?”。
刘光天瞥了眼自家弟弟说道“还能去干嘛呀?我爸肯定是问计策去了呗。咱们院里的三个大爷呀,相互都不服呀”二大妈拍了拍自己身上的灰尘,对着自己的两个儿子说道“你们两个小兔崽子背后怎么说你爸呢?赶紧给老娘把地扫扫,一天天的吃啥啥,不剩干啥啥不会的”。
刘光福撇了撇嘴,说道“那大哥在家的时候,你们怎么不说呀?大哥在家里就跟大爷似的”二大妈用扫地的扫帚打了刘光福一扫帚说道“就凭你们两个能比得上你们大哥,你们两个货,连你们大哥一根指头都比不了”。
刘光福揉着被打红的手臂恶狠狠的看着自己的母亲,心里的怒气和不满滋生了出来。刘光天也是对这一幕习以为常了,好像在这个家里面自己大哥才是儿子,而他和光福就跟捡来的孩子似的。他的脑子里面忽然出现了一种想法,一种很奇怪的想法,甚至于连刘光天都觉得太可怕了。
刘海中从后院走到了前院,敲了敲严富贵的家门之后就走了进去。严富贵笑呵呵的问道“老刘啊,你这是?”严富贵心里面觉得是不是刘海忠来他们家蹭饭来了?想了想又觉得十分不可能,因为刘海中的工资比他的要高的太多了。
三大妈规规矩矩的给刘海中倒来了一杯茶水,严富贵看着杯子里面的茶叶,心就顿时痛了一下。有些不悦的看着媳妇一眼,心里十分暗骂三大妈的不懂事,他刘海中只是一个街坊邻居罢了,你给他端上来一杯白开水也就行了,凭什么还要给他弄点茶水呀?
刘海中不知道严富贵心里的想法,他喝了一口茶之后,似有些感慨的说道“能喝到你老严的茶,简直是不可思议啊!”严富贵瞥了一眼刘海中说道“老刘,你莫不是来挖苦我的?”刘海中笑着摇了摇头,说道“哪能啊,哪能啊?”。
刘海中把手里的杯子放在茶几上,眼睛眯了眯,说道“老严,你也知道我刘海中一心就想当一个官,你说我刘海中难道真的就没有官运吗?他易中海凭什么当院里的一大爷呀?五年前的那些烂事,你们难道就忘了吗?这个易中海就是一个披着羊皮的狼,要这样的人当一大爷的话,咱们四合院可以说是永无宁日啊”。
刘海中一边说着,一边从兜里面拿出了两分钱一包的经济牌香烟。严富贵乐呵呵的接过来了一根,给自己点上了,然后说道“你真的想要当个一大爷?你当初不是当过嘛?还不是被易中海给弄下去了。其实让我说当个二大爷也挺好的,毕竟考虑的少嘛”
刘海中看着严富贵的那双眼睛一直放在那包香烟上,立马笑呵呵的把手里的香烟递给了严富贵说道“老严,你也知道我这一辈子求的就是个官运,四合院里的一大爷虽然官小,但芝麻小也能入味儿啊。你给老哥我想一想办法,看看我能不能当一大爷。我要是当上了一大爷的话,是不会忘了你的好的,再者说,二大爷的位置不就是你的了吗?”。
严富贵露出了一丝笑容,说道“咱们也是多年的老朋友了,罢了罢了,我便提点你几句吧”严富贵喝了一口凉白开之后,缓缓的说道“易中海之所以能当上一大爷,原因有好几个方面。第一就是龙老太太的势力,易中海之所以惹出了这么多事,还能当一大爷。龙老太太在这一点上功不可没”。
“第二就是易中海非常会做人,把一件屁大的事都能放大到无数倍,然后联系到集体荣誉的身上。这个人会装,他做什么都是让人觉得是非常光明的,非常正大的”
“第三易中海就是非常喜欢拍马屁,他和街道的孙主任是有那种关系的。易中海这个人的脑子是非常聪明的,往往能把话说到点子上。而这些优点是你刘海中远远具备不了的,换句话来说你老刘没有人家老易聪明”。
刘海中睁着一双铜铃大眼,一动不动的看着严富贵,说道“你说我没有他聪明,这件事情我”严富贵摆了摆手,说道“我只问问你一句话,老易家的没给老易生个一儿半女的,易中海都没有和他离婚。你知道是什么原因吗?就是因为名声,他知道一个人的名声最为重要,所以就跟易大妈这么过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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