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刘大刚实在是再也听不下去了,他连忙出言说道“易师傅,您这话就有些不对了”易中海看着刘大刚说道“我这话怎么不对了?学徒工给正式工搬零件,我们都经历过呀,这有什么可抵触的呀”。
那个汉子温声温气的说道“我们也来轧钢厂快一个星期了,我们也给其他的师傅们搬过零件,但一次办200件的前所未有。人家其他师傅一次最多也就50件,还态度特别的好。哪像您的徒弟呀,态度态度没有,还一次200件,我们受得了吗?”。
周围的几个工人师傅们纷纷点了点头,易中海现在被臊的满脸通红。他恶狠狠的看着自家的这个徒弟,哆哆嗦嗦的说道“我问你,是你让人家搬200件工件的,你是没睡醒吗?你别说搬200件了,工件也是有重量的,你当学徒工的时候搬过几件呀?”
赵虎向来就和贾东旭不对付,他当年是和贾东旭一起进厂的。他现在已经是四级工了,而贾东旭还在原地踏着步。听其他的人说即便是贾东旭的这个一级工,里面还掺杂着许多的水分。这就让赵虎十分的不屑了,他当初只拜了一个五级工为师傅,他曾经无数次想过要是自己能拜八级工易中海为师的话,他起码现在也是个五级工吧。
赵虎撇了撇嘴,对着众人说道“咱们贾师傅哪能搬那么多呀?是不是啊贾东旭。我记得你整个学徒工期间就搬了几件吧?怎么现在转正了就开始欺负学徒工了?”贾东旭黑着一张脸瞪着赵虎,赵虎也是毫不示弱的瞪了回去。
易中海叹了一口气,无奈的说道“好了,今天这件事情是我的错。我没有了解事情的情况就乱发脾气,我向大家道歉。你们随便哦不贾东旭你去给我取20件二级工的零件过来,我现在就要”。
贾东旭十分震惊的看着易中海,但看着易中海冷漠的样子,贾东旭只得点了点头朝着仓库而去。易中海现在被臊的满脸通红,也不想呆在这里了,脚底抹油的就离开了这里,回到了自己的工位上。
赵虎看着那几个学徒工说道“好了,你们几个学徒工也别这么干坐着,这些师傅们操作的时候,你们可以看一看。对你们的未来也是有帮助的,当然师傅们要你们帮忙的时候,你们也不能偷懒,明白了吗?”。
那个壮实的汉子憨憨的挠了挠头,说道“赵师傅,您放心吧,我们这些兄弟们不是懒蛋。”赵虎看着这个汉子,笑呵呵的问道“你小子叫啥名儿啊?”那汉子缓缓的说道“俺俺叫李石头,大家都叫我憨娃。”
赵虎笑着点了点头,他看着李石头这个人虽然有些憨厚,但他胜在老实啊。刘大刚笑呵呵的说道“老赵,你小子想把这人收做徒弟”赵虎既没点头也没摇头,他缓缓的说道“只是有这么一个想法罢了,还是得要考察一番”。
刘大刚笑着打趣道“那就收下呗,说不一定这小子也是下一个高明呢,你不就和房大海师傅一样了吗?”赵虎笑着捶了刘大刚肩膀一下说道“你小子胡说八道什么呢?我何德何能和房大海师傅相比啊?人家可是我们轧钢厂里的一段奇谈,我只是觉得这小子有些憨厚罢了,要是有机会带他的话,就带带他呗”。
刘大刚点了点头,说道“这话说的倒是有几分道理,我刘大刚也要提高一下自己的工级,争取也收一个徒弟”。一旁的几个学徒工们也在私下里讨论着,一个学徒工笑呵呵的说道“瞧瞧,是人家正式工吃香呀,咱们就是劳碌的命,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拜一个好师傅呀。”
另一个学徒工无奈的说道“咱们就好好的等吧,得要看人家钳工师傅们的心意了。要不你得要走点后门?不然的话谁愿意收你当徒弟呀?我家里已经买好了东西,想帮我运作一番,找一个好师傅”。
他们正在聊着天,李大丫和王大狗就走了进来。王大虎他们四个这五年期间也没有辜负高明的教导,一个个的钳工成绩就跟坐了火箭似的往上升他们都到了五级。廖文化笑呵呵的走了过来,和王大狗二人一阵的寒暄。
廖文化笑呵呵的说道“哎呦喂,李师傅王师傅你们来了”。廖文化可知道这二人可是现在轧钢厂里炙手可热的高明的徒弟可不敢得罪,王大狗笑呵呵的说道“廖主任您这就是见外了,我们现在调到八车间里,就是您手底下的兵了,有什么话您就直说吧”。
李大丫也是说道“是啊,我师傅也说了,让我们二人听您的指挥。”廖文华笑着点了点头,他擦了擦额头的汗之后说道“我们八车间里还是缺少高级钳工的,这段时间以来,又来了一批学徒工。我把二位从一车间调过来的意思就是想你们二位帮忙带的学徒,为咱们轧钢厂多培养几个优秀的钳工师傅,你们二位看可以吗?”。
王大狗二人笑着点了点头,李大丫说道“您说的就是我们工作范围之内的事情,自然是没有问题的。为轧钢厂培养人才也是我们的目的,廖主任这件事情您就放心吧”。
廖文华笑着点了点头,他觉得和这两个人聊天没有一丝的压抑之感。真是什么样的人教什么样的徒弟呀?他曾经听其他的车间主任们说过,高明是怎么样的平易近人?他还有些不相信,结果从他的徒弟的身上就能看得出来高明的平凡而伟大。
廖文华接着说道“此次来我们八车间的是20个学徒工,可我们八车间有资格带学徒工的只有四级工赵虎同志了。但赵虎同志一个人也带不了这么多人,所以还请你们二人帮帮忙。”廖文化自然不可能让易中海去带徒弟的,况且人家易中海也不愿意啊,任凭廖文化求爷爷告奶奶,易中海是始终都不松口。
他不知道贾东旭有什么好的,让易中海专门教他。这个问题不光他廖文化感到奇怪,轧钢厂里的不少人也感到摸不着头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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